谢探棠摩拳擦掌的要跳个脱衣服,寻思着逗侯爷的画面发笑,他必然强忍着。
大声怒斥自己不知廉耻,再不甩袖而走。
勾的人心痒难耐最显水平,先视觉冲击才能走心不是。
跳舞是个好手段,可自己的水平有限,只有学。
回去谢探棠就找了谢探崇,让他给请个厉害的舞姬,他对这些最在行。
时间紧迫,当天下午请来了上京的花筑宣教授舞姬的师傅。
谢探棠学习两天,腰酸背痛腿抽筋,胳膊腿已发硬再拉筋无异于酷刑,退而求其次在动作和衣服做花样,下腰劈腿的动作全部放弃。
初有成效后准备去沈临渊表演。
打着拜访范老夫人的幌子,去到了侯府,在老夫人院子里未坐多久,下起了雨。
看着天色,雨且有的下,谢探棠正想找借口留宿,早上看天色不好盘算着下雨,如今顺理成章留了下来。
范老夫人吩咐巧月给谢探棠安排客居,谢探棠住在离沈临渊所居前院很近的雅斋。
谢探棠知道此处多是招待男客所住,里面布置简单多以书画为题,明白老夫人的深意。
住进去立即派谷子去打听侯爷的下落,今晚就把债还了。
天黑刚擦黑,谷子从李勤处打听到侯爷刚回到前院。
谢探棠赶忙派谷子送消息求见,自己梳妆打扮,
不想侯爷拒绝见面,“你说了吗?之前约定的赔礼”。
谷子低头委屈地点头,“说了,李勤又去禀告一次,结果给骂了出来”。
谢探棠想不明白之前不是答应的,三天内给送上赔礼,看着自己精致的妆容,连设计的长裙也穿上了,白白费了这几天的工夫。
上次回程看着不太高兴,难道真是自己惹的,回想一番也未找到缘由。
把衣服换了,越想越不甘,这几日给她练的腿疼,不能白疼,即便恼怒也要当面问清楚。
“谷子,你去找李勤问问侯爷何时入睡,打探一下怎么偷溜进去”。
谷子看一眼妆台前的主子,叹口气往外走。
谢探棠等得快睡着了,谷子才回来,两人披上斗篷往外去。
“你确定去了沁心居?”
“小姐,李勤未见着,我看见了李快从外头办事回来,他说的”。
谢探棠点点头,提着灯笼顶着纸伞往湖上走。
雨水细如牛毛,烟雨蒙蒙,沁心居隐匿一片黑暗之中。
湖水在雨天没有一丝光亮下黑黝黝,两人提的灯笼火光忽闪忽闪,伞面还需遮住灯笼,一旦淋湿火光也无。
谷子瞧着前方黑漆漆一片,耳边簌簌的雨声,害怕掉入深不见底湖中,劝解着主子,“小姐,要不回去,栽入水中可没人救我们”。
谢探棠也在打退堂鼓,这地方晚上加上雨天一点光亮也无,无端的吓人,可到半路哪有返回之理,鼓起勇气安慰别人也是安慰自己。
“谷子,没事,小心点,你拉住我,咱们走到廊桥上就好了”。
两人裤脚湿透的在黑暗的雨夜中摸索前行。
沈临渊烦躁几日,听说那女人来了,立即躲到了湖上,真怕她在做出格的事,搅得自己心绪难安。
洗浴后坐在榻上看书,实则心思早飞到八万里。
江南灭口案本想交给下边人去查,京内心绪不宁,明日告知他娘就可启程亲去。
届时回来她也该回到徽州,不可能再做纠缠。
正想着突然听见脚步声,下人都不在这上边,除了李勤没别人,沈临渊听脚步声不像是他的。
立即吹灭灯抓起匕首来到门口,静待敌人上前。
谢探棠两人狼狈不堪的终于进了沁心居,让谷子往那头值夜的耳房躲躲,自己一个人进去。
刚把灯笼送出去,扭身要进主殿,突然一点光亮也无,内里灭灯了。
壮着胆子轻轻推开房门,摸索着进入,不想冰凉的铁器横在自己脖子之上。
“什么人”。
谢探棠被吼的一抖,差点撞刀口上,忙双手举起投降状,“侯爷,侯爷,是我,谢探棠”。
沈临渊听见她哆嗦颤抖的声音才收起匕首,点着榻上的灯盏,见人惊魂未定地站在门口。
全身湿漉的头发凌乱,狼狈的好笑,板着脸坐在榻上。
“过来做甚”。
谢探棠魂不附体地心里咒骂,「吓死老娘」。
沈临渊听见不悦地等着人回话。
谢探棠缓和过来想起自己的目的,上前一步,“我来问侯爷,不是说三天给赔礼的,准备好了,为何不见”。
“本侯无须赔礼,以后不要靠近本侯即可”。
冷厉的嗓音传来,让谢探棠一瞬错觉,这是要划清界限,抬眼望去他穿一袭玄色亵衣稳坐如山,冷酷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神情的变化,直接质问出口。
“为何”。
冷眼像刀子般射来,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本侯的决定还需向贺夫人交代?”
谢探棠自然不敢称需要,三招才用两招就此失败不甘心,沉默不说话,心想「总要捞回来,绝不白白受这一遭」。
两人眼神对峙,均不退让,一旁的烛火噼里啪啦作响。
沈临渊听她心声,暗自叹她不自量力,还想捞回来,如何捞回来?
谢探棠从他眼中读到了决绝,脑子未想地直接扑了上去。
沈临渊冷不防被扑倒在榻,刚想提起人狠狠教训她一顿,唇被触动轻启,手上的力气不自主地消解。
谢探棠本着捞回来的想法,对着人上下其手,不得要领,连亲带啃。
见人未推开她,色胆更壮,两只手从他单薄的亵衣交领处伸入,向上摸索到肩膀。
沈临渊被她拱的火气全无,全身的血液反而往一处而去,那日梦里的场景再现脑海。
立即反客为主地翻身而上。
谢探棠被压在身下,他的大掌垫在脑后收力,唇齿间凶狠的对战,片刻喘息时间不予她。
头脑发晕的谢探棠终于醒过神,内心尖叫,「啊.......亲了,拿下了沈临渊」。
沈临渊粗粝的指腹在娇嫩的肌肤上缓缓摩挲,薄唇抚过白净的脖颈儿。
耳边传来的心声如天雷炸开,轰得他一丝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