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宝子,这里是脑子寄存处,看文就图个开心,别太较真。
不是爽文,物价有些不合理,架空文,考据党勿入。
作者很有自知之明,槽点肯定有,求放过(求生欲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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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棠,我知道你最懂事不过,这次是爸妈对不起你。你去到乡下好好照顾自己,有什么事给家里来信。”
沈雨棠看着眼前陌生的中年妇女嘴巴一张一合,震惊的半天说不出话。
自己这是穿越了?
眼前这中年妇女留着利落的短发,眉眼中带着爽利,只是眼眶有些发红。
“跟你说话呢?”周海燕轻拍了下沈雨棠胳膊。
“我知道你怪爸妈把毛巾厂的工作给了你二哥,可你也要体谅一下我们。”
“你二哥年纪不小了,他如果下乡的话,小慧肯定会跟他分手,到时你就没二嫂了。”
“你也不想看到你二哥这么大了还打光棍吧?”
“手心手背都是肉,爸妈也是没有办法。”
沈雨棠接收完脑中的记忆好半晌才回过神,按照原主的语气回了句,
“我知道的妈,我没怪你们。”
周海燕松了口气,把手中的一百块钱塞给她。
“这钱你收好,早点睡,明天五点的火车,别起晚了。”
随后周海燕起身离去,房门被轻轻拉上。
沈雨棠这才缓过神来打量房间里的一切。
房子很小很暗,只放得了一张一米宽的床,床尾摆了张衣柜,侧面放了张斑驳的书桌。
书桌上有面镜子,沈雨棠起身拿起。
镜子里是张稚嫩的脸庞,鹅蛋脸,大眼睛,鼻子小巧,嘴唇红润。
是个还未长开的秀气女孩。
跟自己有七八分相似,比自己长得更精致些。
梳理了下脑中的记忆,沈雨棠知道现在是七六年五月初。
原主十八岁,高中毕业,京城人。
父亲沈国强在钢铁厂上班,是车间主任。
母亲周海燕在纺织厂上班,是小组组长。
原主上面还有两个哥哥。
大哥沈明哲二十三岁,也在钢铁厂上班,已经结婚一年。
二哥沈明远二十一岁,无业,刚谈了对象,准备国庆结婚。
原主一家加上大嫂五口人挤在五十多平方的两室一厅。
两间卧室,沈国强两口子一间,沈明哲夫妻俩一间。
原主住在沈国强房间隔出来的隔间里,沈明远住在客厅角落的行军床。
原主家不穷,但也不富。
日子还算过得去。
“咚咚”房门被人敲了两下,随即被推开。
沈雨棠扭头看过去,是原主的二哥沈明远。
“小棠。”沈明远身形高大,小麦色的脸上满是局促。
他走进来,把手中的一把零钱放在了桌面上。
“这是二哥攒的十六块钱,都给你。”
沈明远看着与自己疏离了不少的小妹,心里很难受。
“对不起,小棠。这次是二哥欠你的,等二哥上了班,领了工资,二哥给你寄钱。”
沈明远涨红了脸,努力做着保证。
沈雨棠点点头,说了声好。
她对原主家人不熟,去到陌生的地方待上两年也好。
到时回来,言行举止与以往有什么不同,也能说得过去。
这天晚上,沈雨棠翻来覆去睡不着。
她穿来之前是个孤儿,自强自立读完了大学,刚出来工作不到一年。
今天她回孤儿院看院长妈妈,回家的路上被闯红灯的大货车给撞了。
本以为就此香消玉殒,没想到却来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
既来之则安之。
“我会替你好好活下去的。”
沈雨棠说完,感觉身体轻松不少。
正准备睡觉,手指无意间触碰到脖子上戴着的玉佩,愣了一下。
这个玉佛,怎么跟她穿过来之前戴着的那个一模一样。
这该不会是她的金手指吧?
做为一个闲时爱看小说的老书虫,沈雨棠瞬间狂喜。
她下床从抽屉里找了根针,对着食指扎了下去,然后把血滴在玉佛上。
奇迹发生了。
血液真的被吸收了。
很快,沈雨棠的脑中出现了一个很大的空间。
大概有十个足球场那么大。
一眼望不到边的黑土地。
中间的位置有一座竹屋,圈了个院子。
院子里有一口泉眼,清澈灵动。
沈雨棠在心里默念进去,转瞬间便出现在空间小院里。
她好奇的喝了一口灵泉水。
灵泉水甘甜可口,饮用后明显感觉精神为之一振。
是个好东西。
随后她推开竹屋门,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看来,以后要买些家具布置一下。
竹屋里没什么好看的,但院子外面,全都是肥沃的黑土地。
这让沈雨棠很是惊喜。
她以后可以在这种些粮食,就不用担心去到乡下吃不饱的问题了。
对了,还不知道这空间有没有保鲜功能?
沈雨棠退出空间,去往厨房倒了杯热水放到空间竹屋里。
然后又把明天下乡带的一些贵重物品给收进了空间。
可惜,明天一大早就要出发。
不然,她还想去供销社买些东西放进空间里。
她这次下乡的地方是湘省的一个小山村,听说那里每年种两季水稻,农活很多。
希望那里的人好相处一些。
伴着这样美好的期待,沈雨棠渐渐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屋内一片漆黑,沈雨棠就被外面的动静吵醒了。
是周海燕在厨房煮早餐的声音。
沈雨棠没了睡意,干脆起床穿衣。
在院子里洗漱好回屋,家里人都起来了。
“走吧,送小棠去火车站。”沈国强率先提起铺盖,发话道。
周海燕给沈雨棠打包了两个大包裹,都是去到乡下马上就能用的上的。
一家人手脚麻利的把行李拿上。
周海燕把刚煮的十来个鸡蛋,还有玉米饼子给沈雨棠打包带上。
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一路上大家对沈雨棠殷殷叮嘱,这种感受对她来说还挺陌生的。
火车站送别的人很多,沈家人帮沈雨棠把行李放好,直到火车鸣笛,这才下车。
与家人挥手告别,火车“哐次哐次”奔向远方,很快便看不到他们的身影。
这个年代的绿皮火车,车速很慢,车上人很多,大家的行李也很多。
沈雨棠坐在里面靠窗的位置,周围一片喧闹。
早上没睡醒,沈雨棠有些睁不开眼,便继续瞌睡。
这一觉睡得很沉,直到被一声尖锐的女高音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