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为民的年薪在他原来的基础上,上调了一倍,这是他自愿的选择。”
苏笛墨失望地摇头:“你根本不想去想我想要说什么,林景森,你总是这样!”
她负气地背对着他,眼泪水像打开了闸口,怎么都关不上。
她的肩头圆润,灯光下,几乎仿若透明。
白色的浴巾裹着胸口的位置,随时都有可能往下掉,她死死地夹紧着,小小的身板,一抽一抽的。
林景森心疼的紧,压制着不忍,沉声道:“你答应过我,会跟那些男生保持距离。”
而苏笛墨听到这句话更像炸毛了:“我后悔了,我就不应该答应你,我凭什么没有交朋友的权利?我为什么全都要听你的?!”
“墨墨……”
“我有阻止你不要跟女同事接触吗?你们、你们行政办那么多女人,你们几乎每天都要见上面,说上话,我说什么了吗?你知不知道我都已经跟林甲竖说了我已经结婚了?!可是,现在又不是封建社会,都二十一世纪了,为什么不能跟男生说话?为什么一定要跟男生保持距离?!”
苏笛墨越说,哭地越厉害,泣不成声。
林景森身子一怔。
他握住她两侧圆润的肩膀,微微用力,扳过她背对着自己的身子。
“墨墨……”
苏笛墨不肯抬头看他,低着个脑袋,浴巾打地个结早已经松落,两只细白的手臂紧紧加牢,小拳头也紧紧抵在胸口,深怕它掉落下来,又激动又狼狈!
“对不起……”
苏笛墨抬头:“你说什么?”
“对不起,我太偏激了,可是,我还是想你可以跟男同学保持距离……你可以跟他们做朋友,但是如果他们对你有…有想法,你需要彻底断绝你们的朋友关系!”
苏笛墨:“……”
他的一双黑眸深邃,像是黑暗中埋藏深处、蓄势待发的猎豹的一双眼睛,独占、霸道、危险……她想,这可能已经是林景森做出的很大的让步。
苏笛墨垫脚,吻上了他冰凉的唇。
浴巾,彻底滑落。
早晨。
苏笛墨在林景森的臂弯里醒来。
初冬的晨光、温柔清透,洒在她宛如藕断般的胳膊上。
苏笛墨呢喃嘀咕了几声,转身,诧异——
“你怎么还在?”
往常他都是很早起的,早上的晨跑是他雷打不动的运动。
林景森吻了吻她的耳朵,不答反问,眼睛里是宠溺的温柔:“累不累?”
苏笛墨的脸颊红了,耳朵红了,一双玛瑙般的眸子,像个不安的小鹿一般左右闪躲,心脏开始‘砰砰砰’地快速跳动……
昨晚……
第一次见红,是在她大一时候的那个春节。初一拜完年从东边回来,她受了点委屈。
林景森有个表妹,说话总是阴阳怪气的,特别针对她,林景森当着整个家族的面,为她出头。一整个晚上,她都黏他黏的要死,一个气血方刚早就视她为生命的男人,抽离了所有的克制……
那是她的第一次,尽管林景森已经极致的温柔和小心翼翼,她还是痛的死去活来。
她的身子好像永远稚嫩青春,虽然后来他们这种夫妻之实不频繁但也不偶尔,而每次,她都要个两三天来恢复!
林景森不忍她难受,却在很多时候根本控制不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