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不敢不敢!”秦墨立刻怂了,“为夫错了,这就去书房睡!”

看着秦墨落荒而逃的背影,苏婉婉嘴角微微上扬。

这个书呆子,倒是比三年前顺眼多了。

第二章:朝堂风波起,家中搓衣板

翌日清晨,秦墨身着朝服,准备上朝。

苏婉婉替他整理衣冠,动作熟练。三年來,她早已习惯了这个“丈夫”的存在。

“今日首次上朝,谨言慎行。”她叮嘱道,“朝堂不比书院,一言一行都有人盯着。”

“娘子放心。”秦墨笑道,忽然想起什么,“对了,今日下朝后可能晚归,圣上设琼林宴,款待新科进士。”

苏婉婉动作一顿:“哦?可有歌妓舞助兴?”

秦墨立刻警醒:“为夫必定目不斜视,心无旁骛!”

“最好是。”苏婉婉替他抚平衣领,“若是让我闻到你身上有脂粉味...”她没说完,但眼神已经说明一切。

秦墨下意识夹紧双腿:“不敢不敢!”

朝堂之上,秦墨果然成为焦点。年轻俊朗的新科状元,总是引人注目的。

“秦爱卿年轻有为,当真是后生可畏啊。”宰相捋须笑道。

秦墨躬身行礼:“宰相大人过奖,下官才疏学浅,还需各位前辈多多指点。”

举止得体,不卑不亢,赢得不少老臣好感。

然而并非所有人都对他友善。

“秦状元昨日游街,好生气派。”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听说不少闺阁女子都掷果盈车呢。”

秦墨抬眼,见是兵部侍郎赵严。此人乃上一届状元,向来心胸狭窄,看来是嫉妒他风头太盛。

“赵侍郎说笑了。”秦墨微笑,“下官已有家室,不敢妄动他念。”

赵严嗤笑:“哦?听说尊夫人只是商贾之女?秦状元如今飞黄腾达,难道不觉得委屈?”

朝堂上一片寂静,众人都看向秦墨如何应对。

秦墨面色不变,语气却坚定:“内贤惠淑德,与下官贫贱相守,如今幸得功名,正当回报结发之情,何来委屈之说?”

一席话既表明了对妻子的敬重,又暗讽赵严嫌贫爱富,引得几位老臣暗自点头。

退朝后,秦墨正准备赴琼林宴,却被赵严拦住。

“秦状元好一张利口。”赵严冷笑,“就是不知是否表里如一。”

秦墨不欲纠缠,拱手欲走,却被赵严一把拉住:“秦状元何必急着回家?莫非真是...惧内?”

周围几个官员闻言哄笑起来。

秦墨面不改色:“赵侍郎说笑了,下官只是谨守与家人的约定。”

“哦?什么约定?”赵严不依不饶。

秦墨正色道:“君子一诺千金,既答应内子准时归家,自当守信。”

这话说得冠冕堂皇,既避开了“惧内”之说,又彰显了诚信美德,让赵严一时无从反驳。

琼林宴上,秦墨果然滴酒不沾,对献艺的歌妓也目不斜视。同科进士们纷纷调侃他“假正经”,他也不解释,只微笑以对。

宴至中途,忽然有内侍传旨,宣秦墨即刻入宫见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