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落水的任务并未完成,被救上岸后,我就因体弱受寒晕了过去。
老太君震怒,醒来我便被押着在祠堂罚跪满七天七夜,以示惩戒。
丫鬟杏儿闪烁着泪光,轻轻揉着我红肿的双膝。
「那些贵女欺人太甚,太子殿下明明看得一清二楚您是被推下水的,竟还是让老夫人罚您御前失仪。」
我垂着头,沉默地听着小丫鬟叽叽喳喳。
宋景熠一直如此。
身为宫女时,因为是太子殿下唯一的女人。
贵女们时常针对轻贱我。
宫廷里折磨人的手段隐晦多变。
侍奉脱袜穿鞋,轿前跪地为凳,不过寻常手段。
这人知道后毫不在意,甚至为获得贵女背后家族势力的支持。
连夜将我贬至浣衣局向贵女们示好。
可笑,男子的伟业竟要靠女子的裙带实现。
7 醉吻迷局
直到阳春三月,身体才堪堪好转。
因一直病着,任务搁置许久,命书有些生气道:
「马上到盛京一年一度的邦交盛会,你必须和醉酒的宋景熠独处半个时辰,让命定女产生误会。」
我重新捡起了老本行,装作宫女藏在花厅角落。
怔怔地望着独自醒酒的宋景熠。
突然被人推搡着,塞进一碗醒酒汤。
只能硬着头皮,举过头顶送至这人眼前。
宋景熠一旦醉酒,头疾发作,脾气格外大。
宫人们轻则被打骂,重则被杖刑。
那时的宫女方梨,不知被泼了多少次醒酒汤,受了多少次杖刑。
直到熟稔地安抚满足这人所有需求,才慢慢免了责罚。
宋景熠端坐上首,睁开朦胧的醉眼打量着来人。
一把将我扯至他的身前,温润的唇舌舔咬着我脖颈间的皮肉。
口中喃喃道:「阿梨,阿梨……」
眷恋又粘腻。
在系统的帮助下,我改换了面貌,神色间有几分方梨的影子。
宋景熠竟将我认成了宫女方梨。
曾几何时,这人也是兴头上来,便不管不顾。
花园小径旁,我时常被压到花丛中染上一身泥泞。
假山里,捂着我的嘴横冲直撞。行军营帐中,发疯般地掠夺发泄。
事后一碗避子汤,便将人丢得远远的。
我心中一窒,绝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