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楠楠脸色越发难看，绷紧腮帮子说：
「刘颖在你这失踪的，孙瑶……你可要小心点，别下一个失踪的是你。」「
我以为这就结束了。
哪知道江楠楠又带了一句。
「才想起来，凶手的目标是长得好看的女生，那你命真好……被排除了。」
5.
我仿佛掉入了宫廷大戏。
诧异的是江楠楠竟对孙瑶如此不客气。
我送她离开。
孙瑶就在后面叫住了我。
「百合，今晚可以来我家住吗？」
我愣了几秒，看了看满是情侣照片的房间。
「不了，工作室那边让我准备一幅画。」
我拒绝孙瑶后心里开始不安。
总感觉她像是很需要我在旁边。
夜里，我盯着手机发呆，杨教授发来了消息。
【我决定把这次画展命名为沉默的少女，而你是第一个知道名字的人。】
他对这次画展很自信。
可我想起工作室二楼那些排列整齐的画像。
不自觉地和那些失踪的女孩联系在一起。
难道……
我不敢妄自推断。
他痴迷绘画，为人儒雅随和，怎么会是影子人杰克。
第二天，孙瑶来了电话。
我免提接听，颤抖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百合，求求你……来我家吧，要不然我去你那也成。」「
「孙瑶……你是在哭吗？」「
「我好像见到她了，我好像见到她了。」
电话里出现沙沙声。
「你见到谁了？要不要我联系杨教授？」我担心地问。
「不，你来陪我就好了。」
6.
我火速来到了楼下。
电梯一响。
就见孙瑶穿着睡衣站在门口等我。
「百合，太谢谢你了。」
她拉着我往屋里走，所有窗子都被画纸贴满，看不到任何缝隙。
「怎么回事？」
「我感觉有人在盯着我。」
「这是十六楼，就算六楼都没人会看到。」
我刚说完，孙瑶就握住了我的手。
她紧张地说：「她好像就在房间里。」
我被她说得汗毛竖起。
转身看了一圈一百平米的房子，松了口气：
「大白天的，不要吓人好吧，我去找杨教授过来。」
我正要拿起手机，孙瑶就把它夺走了。
她瞪大双眼，不断后退，神经兮兮地又说：「别告诉他，不能影响他创作。」
都知道这次画展对杨教授意义非凡。
但孙瑶疯成这样子，必须有个人管管。
「不会是寝室长说的那些话，把你吓到了吧？」我说。
「我才不怕她，江楠楠喜欢杨晋，她就是嫉妒我而已。」
我感觉很不可思议。
江楠楠和杨教授没有太多交集，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他？
恋爱脑玩起雌竞真是令人窒息。
但这番折腾的结果是她病了。
体温达到了 39度。
找药的时候发现杨教授去法国买的颜料，原封不动地躺在抽屉里。
这是限购版，每个人只能买一次。
所以杨教授也就只有这一套。
那天孙瑶去送了什么？
为什么故意骗我？
她昏昏沉沉，我也问不出个所以然。
晚上我裹在被子里看电影。
终于等到她入睡，我拿起手机去了卫生间。
「你未婚妻病了，不回来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