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否认，这就是答案。
「苏念，我们毕竟是夫妻，就算要离婚，也不能见死不救吧？」
「夫妻？」我拿起桌上的离婚协议，「顾君寒，这份协议你签了吗？」
「我...还没签。」
「那你赶紧签啊，签完了我们就不是夫妻了，我也就没有救你的义务了。」
他看着我，眼中满是绝望。
「苏念，你真的这么绝情吗？」
「绝情？」我好气又好笑，「顾君寒，昨天是谁说要离婚的？昨天是谁说不想再委屈自己的？现在你跟我说绝情？」
「我...」
「行了，别说了。」我摆摆手，「我时间宝贵，不想在你身上浪费。你要么签字离婚，要么继续回家当你的总裁。但别指望我会帮你，更别指望我会原谅你。」
顾君寒站起身，眼中的绝望更深了。
他知道，这次他是真的失去我了。
「苏念，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和晚星断绝关系，我们还有可能吗？」
这是他最后的挣扎。
但我不会给他任何机会。
「顾君寒，有些话说出口就收不回了，有些事做了就是做了。你昨天的选择，已经决定了今天的结果。」
我按下内线电话：「小李，送顾总出去。」
「苏念！」他想再说什么，但小李已经进来了。
「顾总，请吧。」小李做了个请的手势。
顾君寒最后看了我一眼，眼中满是不甘和后悔。
但这些，都已经来不及了。
等他走后，我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王总吗？我是苏念。对，顾氏集团欠你们公司的那笔货款，我们愿意帮你们收回来。但我需要你配合我做一件事...」
顾君寒，游戏才刚刚开始。
5
晚上八点，华庭酒店顶楼包厢。
我提前半个小时到了，坐在包厢里等着顾君寒。
按照之前的约定，顾氏集团的人会来这里和苏氏集团的董事长见面，商谈投资合作事宜。
但他们不知道，苏氏集团的董事长就是我，苏念。
八点十分，包厢的门被推开了。
顾君寒带着他的财务总监走了进来。
当他看到坐在主位上的我时，脸色瞬间变得精彩起来。
「苏...苏总？」财务总监结结巴巴地叫道。
看来他认出我了。
毕竟今天下午的发布会闹得沸沸扬扬，现在全市的人都知道苏氏集团的继承人是顾君寒的前妻。
「坐吧。」我淡淡地说道，「既然来了，我们就好好谈谈。」
顾君寒脸色铁青地坐下，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他大概万万没想到，自己会在这种情况下再次面对我。
「顾总，听说贵公司想要寻求投资合作？」我翻开面前的文件夹，「我看了看顾氏的财务报表，情况确实不太乐观啊。」
「苏总...」财务总监想要说什么，被顾君寒阻止了。
「苏念，你这样做有意思吗？」顾君寒直接叫我的名字，「如果不想合作，直接拒绝就行了，何必这样折腾？」
「折腾？」我放下文件，「顾总说得对，确实没必要折腾。那么，合作就算了吧。」
我做出要起身的姿势。
「等等！」财务总监急忙阻止，「苏总，我们是真心想要合作的。只要条件合理，什么都可以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