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过来,身后跟着五名保镖。
“阿川,怎么回事?”
而陆泽只是恼怒地抓起桌上的菜盘往我身上丢,
“我让你打包,让你舔!”
新郎官和中年男人纷纷上前,菜盘结结实实地砸在新郎官额头上,汤汁和血沿着脸留了下来。
4.
陆泽惊得愣了下,随即对着我大骂起来。
“好啊,慕晚!你居然明目张胆带野男人进来,还敢往贺少后面躲,让贺少在大婚出丑受伤,你们的计划就成功了是不是?”
他急急忙忙地想把贺少额头上的菜叶汤汁和血抹干净。
“贺少,您别生气,我已经跟她分手了,我也没想到她居然敢联合外人算计贺家。”
“她在婚宴上打包,恐怕就是故意制造混乱,好方便他们行事。”
我第一次发现,陆泽还有指鹿为马的本事。
就为了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陆泽生怕这个赌王长孙真的发火,断了自己进入上流圈子的所有可能,又对着我大吼。
“你竟然敢拿贺少当挡箭牌,还和这个野男人算计贺家,以后你就别想在澳城活下去了!”
这时候苏瑶也假惺惺地出来劝道。
“慕晚,你都把贺少伤成这样了,还不赶快和你情人跪下求贺少原谅放过你们。”
我冷笑一声,“下跪求原谅的不应该是你们两个吗?”
苏瑶一副无辜样。
“明明是你联合这个内鬼算计贺家,现在还害得贺少被砸了额头。”
“要不是我及时揭穿你们,贺少这时候还被你们蒙在鼓里呢。”
“你是什么东西,敢和别人算计贺家,还差点连累了阿泽?”
陆泽沉着脸,对苏瑶的话一点异议没有。
“现在人证物证都有了,是你做得不地道,就别怪我无情,。”
“你们还得和贺少解释清楚,这都是你们的个人行为,让贺少不要迁怒我,你绿我的事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你们最好祈祷我公司没有因为你们受到影响,否则我让你们好看!”
贺少捂着额头,脸色因疼痛和流血而发白,旁边的新娘也着急得很。
而苏瑶看到这情形觉得,这是他们准备对我发怒的前兆。
“慕晚,还不快点给贺少和少夫人跪下,再晚一点,就算是你给贺少脱光衣服都没用了。”
她边说边把我往地上按。
还得意地低声说。
“老是在我面前装和贺家多熟多熟,现在伤了贺少,看你还怎么活!”
我没理会苏瑶的挑衅,只是深深看了陆泽一眼。
如果他不帮着苏瑶闹这么一出,他今天和贺家交好,本来是易如反掌的事。
我看向新郎官。
“哥,你什么时候立的规矩,吃席还不许打包了?”
“别人砸了你的头,还需要我脱光给您道歉?你不怕嫂子晚上回去家法伺候?”
又转头对着中年男人。
“爸,你什么时候成我姘头了?”
刚刚还闹哄哄的现场,瞬间安静下来。
陆泽在我们三人间来回扫视,一脸不可置信。
“你怎么没告诉过我,赌王长孙是你哥,他是你爸!”
5.
陆泽再次在我们三人之间来回看,依然不敢相信我的话。
苏瑶更是直接愣在原地,脸上得意的笑还没来得及收回,此刻显得一脸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