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攥着手机，指甲掐进了掌心。他知道赵磊做得出来。他慢慢地走回宿舍，推开门就看见自己的衣服被扔了一地，书本也散落在桌上。
“回来啦？” 赵磊坐在椅子上，跷着二郎腿，“知道错了吗？”
林默没说话，蹲下来捡衣服。赵磊突然走过来，一脚踩在他的手背上。“问你话呢，听见没？”
剧烈的疼痛传来，林默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他抬头看着赵磊，对方的脸上带着一种扭曲的笑容，眼神里带着说不出的恶心。周凯在旁边嘿嘿笑起来，手里还转着那支偷拿的口红，红色的印记在指尖晕开一小片，像没擦干净的血。
“赵哥问你话呢，哑巴了？” 周凯踢了踢林默的膝盖，“现在可不是以前了，你一个女的，跟我们俩大男人横什么横？”
林默疼得浑身发颤，手背被踩得发麻，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掉，却死死咬着牙不肯出声。他突然想起三天前，赵磊还在帮他带早饭时说 “以后哥罩着你”，那时的语气明明和以前没两样，怎么才过了几天，就变成了这副嘴脸？
“说话啊。” 赵磊又加了点力气，鞋底的纹路嵌进林默的皮肤里，“跟我们道歉，说你不该冲我们发脾气。”
“我没错。” 林默的声音细弱却坚定，“是你们偷碰我的东西，是你们……”
“还嘴硬！” 赵磊突然松开脚，一把揪住林默的头发，把她往床上拽。睡裙的肩带被扯断，露出一大片白皙的后背，周凯的呼吸瞬间粗重起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片皮肤。
林默挣扎着抓床单，手指抠得指节发白：“放开我！你们这群疯子！”
“疯子？” 赵磊嗤笑一声，伸手去扯她的裙子，“要不是你变成这副样子，我们能这样？本来好好的宿舍，都被你搅乱了。”
周凯也凑过来，想帮赵磊按住林默的手，却被林默狠狠咬了一口。“嘶 ——” 周凯疼得缩回手，看着手腕上的牙印，眼神瞬间变得凶狠：“给脸不要脸是吧？” 他抬手就要打，却被赵磊拦住了。
“别把脸打坏了。” 赵磊摸了摸林默的头发，动作带着诡异的温柔，“她现在这张脸，打坏了多可惜。”
林默被这句话吓得浑身冰凉，眼泪掉得更凶了。她终于明白，这两个曾经朝夕相处的舍友，早就不是以前的赵磊和周凯了。他们看她的眼神，就像看一件没有生命的玩具，只想着怎么摆弄，怎么占有。
那天晚上，赵磊和周凯没再对她动手，却把宿舍的灯开到了天亮。林默缩在床角，裹紧被子，不敢合眼。她能感觉到赵磊和周凯的目光时不时扫过来，在她身上打转，像暗夜里的狼。
第二天早上，林默的手背肿得老高，淤青的痕迹清晰可见。她想出门去校医院，却被赵磊堵在了门口。
“去哪啊？” 赵磊靠在门框上，双手抱胸，“今天没课，就在宿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