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霍霆深的呼吸喷在我的颈间。我们保持着暧昧的姿势，但谁都没有心情享受这一刻。
"林晚晚，"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知道再也瞒不住了。"霍总，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我们得先离开这里。"
他沉默了片刻，终于松开我："跟我来。"
我们匍匐着爬向办公室的暗门——这是我第一次知道总裁办公室还有这种设计。暗门后是一条狭窄的通道，通向安全屋。
安全屋里设备齐全，甚至有监控屏幕显示办公室各角落的情况。
霍霆深打开监控，画面显示几个黑衣人正在办公室搜查。
"商业间谍，"霍霆深冷笑，"冲着我明天的签约仪式来的。"
我仔细观察着那些人的动作："不像普通的商业间谍。他们的装备太专业了，像是雇佣兵。"
霍霆深转向我，眼神锐利："一个普通秘书怎么会分辨雇佣兵和商业间谍？"
我叹了口气："霍总，有些事情我现在不能解释。但请相信，我不是你的敌人。"
他盯着我看了很久，终于点头："好，我暂时相信你。但现在，我们需要合作离开这里。"
我们制定了简单的计划。我负责引开注意力，霍霆深趁机启动安全系统。
"小心，"他罕见地流露出关切，"不要冒险。"
我微微一笑："霍总放心，我可是很惜命的。"
接下来的十分钟像动作电影一样刺激。我利用办公室的摆设制造混乱，成功引开了那些人的注意。霍霆深则趁机启动了警报系统和防弹隔板。
当保安终于赶到时，袭击者已经逃之夭夭。
第二天，这件事成了公司头条新闻。霍霆深对外宣称是普通的盗窃未遂，但我知道真相远非如此。
下午，陈默悄悄找到我："昨晚的事谢谢你。霍总很欣赏你的...敏捷反应。"
"那些人是谁？"我问。
"可能是你哥哥派来的，"陈默压低声音，"他最近和霍家的竞争对手走得很近。"
我皱眉："林朝阳？他没那么大本事。"
"如果背后有霍家的敌人支持呢？"陈默意味深长地说，"霍总的位置很多人盯着。"
晚上回到家，我登录游戏，发现深渊领主居然在线。
【私聊】嗜血魔女：昨晚差点没命，今天还有心情玩游戏？
【私聊】深渊领主：听说你救了我一命，谢谢
我愣住了。霍霆深这是在...道谢？
【私聊】嗜血魔女：你怎么知道是我？
【私聊】深渊领主：陈默都告诉我了。没想到我的小秘书这么厉害
我的心脏猛地一跳。所以他承认了？承认自己是深渊领主？
【私聊】嗜血魔女：所以你一直在骗我？假装游戏玩得很烂？
【私聊】深渊领主：彼此彼此。你不也在假装乖巧秘书吗？
我们陷入了一种诡异的默契。既然秘密已经揭穿一半，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
【私聊】嗜血魔女：为什么要冒充你弟弟的账号？
那边沉默了很长时间。
【私聊】深渊领主：你怎么知道...
【私聊】嗜血魔女：我有我的渠道。回答我的问题
【私聊】深渊领主：霆渊去世前，最大的心愿就是打败嗜血魔女。我想替他完成这个心愿
我的手指僵在键盘上。所以这两年的纠缠，竟然是因为这样一个悲伤的理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