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后，凌昭不在身边。
我亦没有多问，用过仙果后便准备去拜访旧友。
刚要出门，便听见清月气急败坏的叫喊：「等？还要我等到什么时候？你就那么怕那个苏遥吗？」
「你明明答应过我，孩子出世前不碰她的！我亲眼看见你从她房里出来，你还抱了她！」
凌昭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压低声音：「我告诉过你，她最近身子不好，你就不能等她伤好一些吗？」
「最迟一个月，我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我扯了扯嘴角，觉得好笑，早些晚些，又有什么区别。
于是我抬脚走了出来。
「不必一个月了，就现在吧。」
凌昭猛地回头，一张俊脸瞬间煞白。
「阿遥——」
书房里，四目相对。
凌昭望着我，目露不安。
「那晚……是个意外。」
「清月中了蛊毒，我不救她，她会死。阿遥……我没有办法，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死在我面前。」
「后来……后来我想疏远她，已经迟了，她有了身孕，毕竟是我的骨肉，阿遥……我不忍心。」
他总是为难，他总是没有办法，他总是有情可原。
他有那么多的理由，可是我不想再听了。
「说吧，侧妃，还是平妻？」
他微愣。
我平静地重复了一遍，又道：「或者，你想要我让出尊后之位，也不是不行。」
他慌张地要拉我的手：「怎么可能！阿遥，尊后之位永远是你的！我保证，就算清月进门，身份也绝不会越过你去！」
勾了勾唇，我笑：「看来，是平妻了。」
「也行。」
他惊喜地睁大眼，双眸迸发出亮光：「阿遥，你答应了？」
我含笑点头。
以后你要娶谁爱谁，我再也不会拦着了。
他松了口气，伸手抱住我，声音似是带了哽咽：「我就知道，阿遥最是明理大度，不会怪我的。」
「你可知，我心中有愧，这些日子总是食不知味，夜不能寐，想着该如何对你解释，人都清瘦了……阿遥，你可要好好帮我补补。」
心头阵阵恶心，我不动声色地将人推开：「行了，快去给你的小师妹一个交代吧。」
8 绝育之痛
因有身孕的缘故，凌昭和清月的婚期定得很近。
不过月余，清月便以平妻之仪进了剑尊殿。
仗着肚子里的仙胎，她性子愈发骄纵。
每每当着凌昭的面，要与我一较高下。
大到我的仙府，小到一根玉簪，她都要与我争上一二。
但凡凌昭有一分犹豫，她便又哭又闹，说自己所托非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