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哭笑不得，正想拒绝，苏晴的消息弹了出来：“下午有空吗？城南新开了家咖啡馆，想请你喝杯咖啡，顺便聊聊项目。”
陈默的心跳漏了一拍，回复：“好。”
他不知道的是，此刻的公司八卦群里，已经炸开了锅。
【卧槽！苏总监居然约陈默喝咖啡？】
【陈默今天是走了什么狗屎运？】
【你们发现没？今天所有女生看陈默的眼神都不对劲，包括保洁阿姨！】
【说真的，现在跟陈默比起来，其他男的简直像没进化完全的猿猴。】
下午三点，陈默准时出现在咖啡馆门口。苏晴已经到了，穿了条米白色的连衣裙，头发散下来，少了点职场上的凌厉，多了点温柔。
“等很久了吗？”陈默在她对面坐下。
“没有，刚到。”苏晴递给他菜单，“想喝点什么？”
“跟你一样吧。”
等待咖啡的间隙，苏晴忽然说：“其实不只是项目的事，我就是想问问你，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做到什么？”
“跟人好好沟通啊。”苏晴笑了笑，“今天我爸给我妈道歉，想说‘老婆我错了’，结果说成‘你别生气了，再气就不漂亮了——虽然你本来也不咋漂亮’，现在我妈把他赶出家门了。”
陈默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忍不住笑了：“可能是我习惯了换位思考吧。比如你爸，他其实是想夸你妈漂亮，就是嘴笨。”
“可你不一样，”苏晴看着他，眼神很认真，“你说的话，总能让人觉得很舒服，不是刻意讨好，是真的在为别人着想。”
陈默的心跳有点快，刚想说话，旁边传来一阵骚动。
一个男生正对着女朋友道歉，手里捧着束玫瑰：“对不起嘛，我不该说你化妆像鬼，其实卸了妆更像。”
他女朋友气得把玫瑰扔在地上：“分手！”
男生还在那儿喊：“别分手啊，除了我谁受得了你？”
周围的人都看傻了。
苏晴叹了口气：“你看，这就是现在的普遍现象。以前总觉得男生的情话太套路，现在才发现，能好好说话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陈默忽然想起自己运营的那个恋爱攻略群，以前总有人问“怎么才能说出动人的情话”“怎么才能追到女神”，他每次都回复“真诚比套路更重要”，但很少有人信。
现在看来，真理往往在极端情况下才会显现。
“其实我以前也不是这样的，”陈默喝了口咖啡，“高中时喜欢过一个女生，想跟她表白，结果说成‘你长得还行，要不跟我处对象试试’，被她当成神经病。”
苏晴笑了：“然后呢？”
“然后我就开始反思啊，”陈默挠了挠头，“后来发现，很多时候不是不会说，是懒得想。觉得跟亲近的人说话，就不用过脑子，结果往往最伤人。”
苏晴看着他，眼神里多了点什么：“你很特别。”
就在这时，陈默的手机响了，是他妈妈打来的。
“喂，妈。”
“小默啊，你张阿姨给你介绍了个姑娘，人挺好的，照片发你微信了，你加她聊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