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阳试探着问。
夏婉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
她拉开可乐的拉环，喝了一口，才慢悠悠地说道：
“赵阳，有时候，知道的太多，并不是一件好事。”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
赵阳的心猛地一沉。
他知道她是在提醒他，不要多管闲事。
这个女人，果然不简单。
……
4 夜访谜团
夜幕降临，夏婉开着她那辆甲壳虫，驶入了公寓的地下停车场。
刚停好车，一道刺眼的车灯就从后面照了过来。
一辆黑色的迈巴赫以一种蛮横的姿态，堵住了她的去路。
车门打开，一个高大的身影从车上走了下来。
是厉渊。
夏婉的心咯噔一下。
她知道，他终究还是找来了。
她强作镇定，从车上走了下来，脸上挂着职业化的微笑：
“厉总，这么晚了，找我有事吗？”
厉渊一步步向她逼近，强大的压迫感，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将她抵在车门上，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将她牢牢地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夏婉，你真是……好样的。”
他的声音沙哑而又危险，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让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夏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以为他会像电影里的反派一样，对自己进行残忍的报复。
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厉渊并没有对她做什么，只是用那双深邃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他的目光像是一把锋利的刀，要将她的灵魂都剖开。
“你到底是谁？”
厉渊沉声问道。
“我只是一个想为公司讨回公道的小职员而已。”
夏婉避开他的目光，嘴硬道。
“小职员？”
厉渊冷笑一声，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能拿到蝉翼，能把我耍得团团转，你管这叫小职员？”
夏婉的瞳孔，骤然一缩。
他竟然知道“蝉翼”！
“看来，我还是小看你了。”
厉渊的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不过，我今天来，不是为了报复你。”
“那你是来做什么的？”
夏婉的心中，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我来，是想跟你谈一笔合作。”
“合作？”
夏婉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厉总，你没搞错吧？我刚刚才把你送进警察局。”
“那又如何？”
厉渊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
“商场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他凑到夏婉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出了一句让她如遭雷击的话。
“天虹和雷霆的争斗，不过是冰山一角。你我，都只是别人棋盘上的棋子而已。真正想让我们死的，另有其人。”
夏婉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看着厉渊，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哪怕一丝一毫开玩笑的痕迹。
但是没有。
他的眼神，前所未有的凝重。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夏婉的声音，有些颤抖。
厉渊从怀里拿出了一份泛黄的旧报纸，递到了她的面前。
报纸的头版头条，赫然写着——
“著名企业家夏振华，意外车祸身亡。”
夏振华，是夏婉的父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