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幼体弱，极难怀孕，不想放弃这个万分之一做母亲的机会。
声音陡然拔高：“秦晋川，我的孩子为什么让她来做主？”
“她就是嫉妒我能名正言顺生你的小孩！”
沈梨翻了个白眼，噘嘴道：
“就凭我照顾晋川十几年。他离了我连袜子都找不着，这个家没我转不动！”
她高高扬起下巴，“我不仅要做主现在这个孽种，以后你生多少个都归我管！”
说罢便示意下人把我拖进厕所。
秦晋川望向我的眼底泛起犹豫，却也仅仅是一瞬。
他低声叹息：“清念，你听梨梨的....孩子总会再怀上。”
说完，他无视我含泪祈求的眼神转身离开。
我四肢拼命挣扎，“放开我！我爸不会饶了你们！”
沈梨掰开我紧闭的嘴，把堕胎药塞进喉咙。
“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宋清念，放弃吧，你已经是秦家人了。”
很快，下腹像被铁钳紧紧夹住...
巨大的撕裂感让我眼前一黑。
秦晋川在门外不停踱步，心中浮起莫名的烦躁。
他抬手大力拍打着门，“清念，忍一忍，很快就会过去！”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秦晋川如此失态的声音。
却无法挽回这一切。
十分钟后，我趴在冰冷地面产下巴掌大小的胎儿。
沈梨戴着手套，满脸嫌恶地拎起来，飞快丢进马桶。
我想要伸手去捞。
可是水流更快，将那胎儿无情地冲走。
怔愣地跪在马桶前，我抬头与她对视，通红着眼，“沈梨，你一定会下地狱！”
她咧开嘴，无所谓地大笑：“会不会下地狱我不知道...”
“但是呢，你的好老公每天都会让我爽上天堂！”
沈梨转头望向医生，笑嘻嘻地问：
“堕胎后会有婴儿组织留在体内吧。”
“我们得赶紧为夫人安排清宫手术呢，对不对？”
那声音甜美却字字冰冷。
这位年轻的医生哪敢说不？
毕竟秦家佣人工资都要经沈梨批准。
他谄媚地连连点头。
沈梨命人取来一把边缘锋利的钢勺，狠狠捣入我体内。
“我倒要看看，你这骚.贱的肚子，以后还怎么怀上孽种！”
剧烈疼痛让身子不停颤抖，仿佛内脏都被无情搅碎。
“啊啊啊！——”
我凄厉尖叫着，指甲在地板上抓出十道血痕。
最后，望着昏迷的我，沈梨满意地勾起嘴角，“晋川的第一个孩子必须由我来生！”
不知过了多久，我从孩童惨厉啼哭的噩梦中醒来。
秦晋川守在床边，将我扶起。
“清念，这次你受苦了。以后我绝不会再让梨梨欺负你。”
他颤抖着把手机递给我。
被偷拍的画面中，秦晋川把沈梨抵在落地窗做着各种令人面红心跳的姿势。
更讽刺的是，那时我正被吊在高空擦玻璃。
“热搜已经爆了，但照片里的脸很模糊....”
他几乎是哀求，“记者和岳父已经到了。你先承认下来好不好？婚礼后，我什么都听你的。”
我抬起头，“好啊。”
每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最深处挤出：“我一定好、好、澄、清。”
04
走进秦家老宅的宴客厅的瞬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