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
「林薇，我早就告诉过你，你看走眼了。」
我从始至终，没有看林薇一眼。
我只是对苏晴说：「我们点餐吧，别让无关的人影响了胃口。」
林薇看着我冷漠的背影，气得浑身发抖。
在朋友们异样的目光中，她几乎是落荒而逃。
饭桌上，苏晴向我详细介绍了AI部门的初步规划和未来的挑战。
我很快进入了工作状态，和她讨论起技术路线和团队组建的问题。
我对面这个女人，不仅漂亮，更有远超常人的商业头脑和执行力。
4
我正式上任了。
AI部门果然如苏晴所说，只是一个空壳子。
除了我这个总监，只有一个副总监，和几个从其他部门调来的「老油条」。
副总监叫王浩，是集团某个元老股东的外甥。
他看我的眼神，充满了不屑和敌意。
显然，他把我当成了靠关系上位的空降兵，来抢他位置的。
第一次部门会议，王浩就联合那几个老油条，给我来了个下马威。
「陈总监，听说您是从基层技术岗提拔上来的？不知您对AI领域有什么高见？」
「我们集团搞AI，是不是有点太赶时髦了？这玩意儿烧钱不说，能不能出成果还两说呢。」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言语间满是质疑。
我没有发火。
我走到会议室的白板前，拿起笔。
「王副总监问得好。」
我转身，直接在白板上写下了一长串复杂的算法公式。
「这是困扰我们集团数据中心半年的加密算法冗余问题，导致服务器每年额外损耗上百万。」
「我这里，有三种优化方案。」
我一边说，一边飞快地在白板上演算。
从底层逻辑到代码实现，再到预估的性能提升和成本节约。
整个会议室，瞬间安静下来。
只有马克笔划过白板的「沙沙」声。
那几个原本懒散的技术员，一个个都坐直了身体，眼睛瞪得像铜铃。
王浩的脸，从最开始的轻蔑，变成了震惊，最后是铁青。
十五分钟后，我放下笔。
白板上，三种完整的优化方案清晰地呈现在众人面前。
其中一个技术员忍不住站了起来，激动地问：「陈总监，第三种方案里的这个反向传播模型，您是怎么想到的？这太天才了！」
我淡淡地说：「看书看的。」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我拍了拍手上的粉笔灰。
「现在，还有人觉得我们搞AI是赶时髦吗？」
「这是我的部门规章和初步的项目计划，明天早上，我需要看到各位的具体执行方案。」
我把文件扔在桌上，雷厉风行，不容置喙。
王浩面色难看到了极点，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下班后，苏晴告诉我，王浩的舅舅今天在董事会上对我发难，被她父亲直接压了下去。
「这种内部的蛀虫，迟早要清理掉。」苏晴说。
深夜，我手机亮了。
是林薇换了个新号码发来的短信。
「陈默，我们谈谈好吗？我知道我错了。」
我直接回复了三个字。
「没必要。」
然后拉黑。
5
一周后，集团举办年度晚宴。
表彰优秀员工和合作伙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