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连同我未出世的孩子，成了可以被随意丢弃的筹码。
手机屏幕上，那张五年前的照片，还在灼烧着我的眼睛。
原来，在他做出选择，在我失去孩子，痛不欲生的第二天。
他正陪着他心爱的女人，在医院，幸福地安胎。
多么讽刺。
我的孩子，用生命为他们的爱情，做了最华丽的背景板。
一股腥甜涌上喉咙，我几乎站立不稳。
腰间的手臂，猛然收紧，一个坚实温热的胸膛，贴上了我的后背。
黎夜白的声音，低沉地在我耳边响起。
「难受？」
我没有回头，只是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
「我们回去。」
他没有多问，揽着我，跟几个重要的合作伙伴简单致歉后，便带着我离开了宴会厅。
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
车里的气氛，压抑得可怕。
回到酒店的总统套房，他将我按在沙发上，转身去酒柜给我倒了一杯温水。
「喝点水，会好受些。」
我没有接，只是低着头，一言不发。
身体里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冷的，刺骨的冷。
他将水杯放在茶几上，在我身边坐下。
高大的身影，带来一丝压迫感。
他忽然伸出手，夺过我的手机。
当他看到那张照片时，眸色瞬间沉了下去。
「原来如此。」
他轻声说，语气里听不出情绪。
他删掉照片，将手机扔在一旁，然后转过头，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
「看着我。」
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我被迫迎上他深邃的眼眸，那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暗流。
「苏眠，看着我。」
「告诉我，你现在在想什么？」
「是心痛？是不甘？还是……后悔了？」
他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进我心里。
「后悔没有早点看清他的真面目？」
「还是后悔，当年爱上这么一个渣滓？」
我咬着唇，眼眶泛红，却倔强地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