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为了钱？"我看着他，"那你为什么不同意离婚？难道你还爱我？"
陈浩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小雅在一旁小声说："陈总，你不是说..."
"闭嘴！"陈浩吼了她一声。
我看着这一幕，心里已经什么都明白了。
"陈浩，我最后问你一遍，你到底爱不爱我？"
陈浩沉默了很久，才说："爱...爱过。"
爱过。
两个字，彻底宣判了我们婚姻的死刑。
第四章
"爱过？"我重复着这两个字，心里涌起一阵悲凉。
"是啊，爱过，但现在不爱了，对吗？"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陈浩不敢看我的眼睛，支支吾吾地说："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我步步紧逼，"你说你爱过我，那现在呢？现在你爱的是她，对吗？"
我指向小雅，小雅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我没有...我们没有..."陈浩想要解释。
"没有什么？没有爱情？还是没有上床？"我的话说得很直白，让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苏晴在一旁拍手叫好："对，悦悦，就应该这样问！陈浩，你回答啊！"
陈浩的脸涨得通红："张悦，你怎么能说这种话？"
"我为什么不能说？"我冷笑，"陈浩，这是我的家，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你要是觉得不合适，可以带着你的小雅离开！"
"这也是我的家！"陈浩争辩道。
"你的家？"我走到客厅中间，"陈浩，你好好看看，这个家有哪一样东西是你买的？"
我指着客厅里的家具："沙发，我买的。电视，我买的。茶几，我买的。连这个房子的首付都是我出的！你说这是你的家？"
陈浩被说得哑口无言。
苏晴在一旁附和："对啊，陈浩，你除了每个月交个房贷，还为这个家做过什么？"
"我...我在外面努力工作挣钱..."陈浩强辞夺理。
"挣钱？"我笑了，"你挣的那点工资连房贷都不够，还挣钱？要不是我的收入支撑这个家，你以为你能过上现在的生活？"
这话说到了陈浩的痛处，他脸色更加难看："张悦，你不要太过分！"
"我过分？"我气笑了，"陈浩，过分的是你！你出轨在先，还不承认，现在还反过来说我过分？"
"我没有出轨！我和小雅是清白的！"陈浩还在狡辩。
小雅在一旁小声说："陈总，要不我们先走吧..."
"走？往哪走？"我看着她，"回你们的爱巢吗？"
小雅被我说得脸红了："嫂子，你误会了..."
"误会？"我拿出手机，"要不要我再放一遍录像，看看你们有多清白？"
"不要！"小雅急忙摆手。
陈浩护在她前面："张悦，你不要太咄咄逼人！"
"咄咄逼人？"我简直不敢相信，"陈浩，你出轨，你的情人站在我家里，我问几句话就叫咄咄逼人？"
"她不是我的情人！"
"不是情人是什么？朋友？同事？还是你的真爱？"
陈浩被问得语塞。
我看着他们，突然觉得很累。
"算了，我懒得和你们纠缠。"我转身继续收拾东西，"陈浩，我们明天就去办离婚手续。"
"我说了，我不同意离婚！"陈浩声音很大。
"你不同意也得同意！"苏晴在一旁帮腔，"悦悦，别跟他废话了，直接起诉离婚！"
"起诉？"陈浩慌了，"张悦，你真要闹得那么难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