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我吃不下,你端走吧。”
“还有,以后别再装出一副为我好的样子,我看着恶心。”
林月气得浑身发抖,端起饭碗走到门口,回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好,林晚,你等着!”
“我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等阿杰家真的退了婚,我看爸妈怎么收拾你!”
门被她重重地摔上,再次上锁。
我必须在我被他们彻底淹死之前,找到自救的办法。
我再次拿起手机,找到了那个记者的电话号码。
他是我在学校做志愿者活动时认识的。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喂,张记者吗?我是林晚。”
“我这里,有一个关于牺牲与偏爱的新闻素材,你感不感兴趣?”
3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我的房门就被人一脚踹开。
我爸带着两个家族里的叔伯闯了进来。
“林晚,赶紧给我起来!”
我甚至记不起上一次被父亲这样用力抓住是什么时候了,好像是十岁那年,他教我骑自行车,怕我摔倒。
未及反应,人已经被他们从床上架了起来。
“你们干什么!”
我惊恐地挣扎。
“干什么?带你去该去的地方!去祠堂!”
我爸怒吼着,和叔伯们一起,将我连拖带拽地押了出去。
我们家的动静引来了邻居。
他们看着衣衫不整、被几个大男人架着的我,指指点点。
林家的祠堂在村子最里头。
我被他们推进去,摔在青石板上。
祠堂里,站了不少林氏族人。
我妈站在正中,手里拿着一根竹制家法,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