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这一招在前世屡试不爽，男人们总是对女人的眼泪没有抵抗力。
果然，几个男客户的表情开始变得同情起来。
"这个小姑娘看起来挺可怜的，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其中一个问道。
林小雅抓住机会，哽咽着说道："我承认我确实参考了苏总监的创意，但那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一个实习生，很多东西都不懂，看到苏总监的方案这么优秀，就忍不住学习了一下......"
她这样说，既承认了错误，又把自己包装成了一个好学的无辜受害者。
我看到在场的几个人都开始对她产生同情了。
但我早就料到了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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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雅说得对，学习确实是好事。"我淡淡地说道，"不过学习和抄袭还是有区别的。"
我从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各位客户，我这里有一些资料，大家可以看看。"
林小雅脸色一变："苏总监，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只是想让大家了解一下事情的真相。"我把文件分发给在座的每一个人，"这是今天下午我从公司技术部调取的数据记录。"
文件里详细记录了林小雅在公司的所有网络行为轨迹：她什么时候访问了哪些文件，在我的电脑里停留了多长时间，甚至连她复制粘贴的操作都有记录。
"根据这个记录，林小雅不仅仅是'参考'了我的创意，而是完整地复制了整个方案。"我指着其中一页数据，"她在我的工作文件夹里停留了整整四十七分钟，期间进行了二十三次复制操作。"
客户们看着这些数据，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而且，"我继续说道，"她还试图删除访问记录，但是被我们的安全系统拦截了。"
我又拿出一份截图："这是系统自动保存的操作日志，显示她试图清空浏览历史和删除临时文件，很明显是在销毁证据。"
林小雅彻底坐不住了："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
"害你？"我冷笑一声，"这些都是客观的数据记录，我怎么害你了？"
一个客户放下文件，看向林小雅："小姑娘，抄袭别人的创意，还试图销毁证据，这可不是什么小错误。"
"我...我没有销毁证据，我只是......"林小雅想要辩解。
"只是什么？"另一个客户打断了她，"只是想掩盖自己的行为？"
林小雅看到客户们的态度转变，急忙看向陆景深求助："景深，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但陆景深的脸色比之前更难看了："林小雅，你让我很失望。白天的时候我还想给你一个改过的机会，但是现在看来，你根本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我认识到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林小雅急得跪了下来，"求求你们给我一次机会，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看着她跪在地上的样子，我心中没有一丝同情。
前世的时候，我也是这样跪在客户面前，求他们相信我没有抄袭林小雅的创意。但得到的只是冷嘲热讽和无情的拒绝。
现在该轮到她体验这种绝望了。
"林小雅，你先起来。"我假惺惺地扶她起身，"大家都在看着呢，注意一下形象。"
然后我转向客户们："各位，今天的事情很抱歉让大家看了笑话。我提议我们还是专心谈工作吧，这些私事就不要影响大家的心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