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和白月光赌气,娶了我。
大婚三年,他们纠缠不清。
无人时拥抱接吻,半夜时讲暖昧情话。
整个京城的人都说,我是个可怜的替身。
我从不生气,只是笑着,帮他打理整个太子府。
直到后来,我意外怀孕,瞒着他打掉孩子。
他气的心疼,凶狠地质问我,为什么。
我抚摸着他的眉眼,平静地回答:“因为,我不爱你。
我爱的人,是他死去的表兄。
1.怀孕时,太子与白月光和好
太子李秦华娶我本是做给唐月茹看的戏码,可成婚第三日,他竟蹲在廊下,替我捡被风吹落的绣线。
指尖相触时,他耳尖红得像熟透的樱桃。
往后他总寻着由头黏着我:晨起笨拙地用玉梳替我绾发,碎发扫得我发痒;
我核对账本时,他就剥好橘子,一瓣瓣递到我嘴边
连出巡归来,马背上驮的也是我提过的江南胭脂。
那日医女诊出喜脉,朱砂笔刚落在脉案上,院外便传来唐月茹的哭声。
我掀帘望去,太子李秦华正将她揽在怀里,指尖拭去她的泪,语气温柔得能化出水:“茹儿,我从未怪过你。”
心口骤然一缩,腹中的温热竟成了刺,原来他们终究走到了一起。
2白月光回京
我随李秦华入席时,唐月茹正端坐在贵妃榻上,珠钗摇曳间,目光直勾勾黏着李秦华。
他脚步微顿,指尖下意识松开我的手,喉结滚动着想说些什么,最终只丢下句 “安分些”,便朝她走去。
酒过三巡,户部尚书家的纨绔借着醉意凑到唐月茹跟前,言语轻佻地去碰她的衣袖:“唐小姐久居江南,这肌肤倒比京城的花还嫩。”
话音未落,李秦华已如离弦之箭冲过去。
他攥住那纨绔的手腕,只听 “咔嚓” 一声脆响,对方痛呼着跪倒在地。
李秦华眼底翻涌着暴戾,抬脚狠狠踹在对方胸口,每一下都带着雷霆怒意:“敢动本王的人,活腻了?”
唐月茹吓得脸色发白,扑上去拉住他的胳膊:“秦华哥哥,别打了,会出事的……”
他瞬间收了戾气,转身将她护在怀里,指尖温柔地擦去她眼角的泪,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紧张
“别怕,有我在。”
此时我不慎被混乱的人群撞到,发髻松散,一支金簪摔落在地。
我弯腰去捡,余光瞥见李秦华正搂着唐月茹往外走,路过我身边时,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仿佛我只是阶前一粒无关紧要的尘埃。
金簪的尖儿刺破了指尖,血珠滴在青石板上,像极了那日床榻上的殷红。我望着他们相携离去的背影,忽然笑了 —— 原来那些绾发、递橘的温柔,从来都不是给我的。
3公开承认
早朝的钟声穿透云层时,我正在打理李秦华留在东宫的旧物。那只他曾用来替我绾发的玉梳,齿间还卡着半缕我的发丝。
殿外忽然传来喧哗,内侍跌撞着跑来:“太子妃,殿下…… 殿下在朝堂上为唐姑娘发难户部尚书了!”
我捏着玉梳的手一顿。果然,很快便有消息传回
—— 李秦华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直言与唐月茹乃是青梅竹马、情根深种,当年娶我不过是权宜之计。
“谢氏虽居太子妃之位,实非本王心意所向。” 他的话掷地有声,像重锤砸在东宫的琉璃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