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时候，李明给我送了午餐——精美的便当，比我平时吃的方便面要好一百倍。
下午三点，陆景琰突然说：“苏念，你手机静音了吗？”
我检查了一下，确实调成了静音模式。“怎么了？”
“没什么，继续坐着就好。”
大概半小时后，我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是一个未知号码的来电。
我看了看陆景琰，他点点头示意我接听。
“喂？”
“苏念！你看新闻了吗？”电话里传来同事小林激动的声音，“宋涛他们公司出事了！”
我心里一紧：“什么事？”
“财务造假！涉及金额上亿！现在股价跌停，公司马上要破产了！宋涛作为财务总监，估计要坐牢！”
我愣住了，手机差点掉在地上。
挂断电话后，我立刻搜索相关新闻。果然，宋涛所在的公司今天上午被爆出重大财务丑闻，股价暴跌百分之八十，已经濒临破产。
而宋涛作为主要负责人之一，正在接受调查。
我抬起头，发现陆景琰正在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深意。
“现在，你相信了吗？”他轻声问道。
我的手还在发抖。这一切发生得太巧合了，就在我坐进这间办公室的当天，宋涛就出了这么大的事。
“这…这只是巧合吧？”
陆景琰站起身，走到我面前：“苏念，这只是个开始。接下来，所有曾经伤害过你的人，都会品尝到他们应得的苦果。”
03
三天后，我再次在新闻上看到了宋涛。
这次不是财经版面，而是社会新闻。照片里的他穿着皱巴巴的白衬衫，头发乱糟糟的，被两个警察押着走出法院。标题写着：“涉嫌财务造假案主犯宋涛被正式逮捕”。
我盯着屏幕上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心情复杂得说不出话。曾经那个西装革履、趾高气扬的男人，现在看起来就像一只落水狗。
“感觉怎么样？”陆景琰的声音从办公桌那边传来。
我放下手机，看向他：“你是指什么？”
“看到仇人落魄的感觉。”他放下手中的文件，眼神直直地看着我，“是快感，还是同情？”
我想了想：“最开始是震惊，然后有一点…解气。但现在，我只觉得平静。”
“平静？”
“嗯。”我点点头，“就像一口憋在胸口的恶气终于吐出来了。”
陆景琰满意地笑了：“这就对了。复仇的最高境界不是狂欢，而是内心的平静。”
正说着，我的手机又响了。这次是小林。
“苏念，你听说了吗？白雪家也出事了！”
我心跳加速：“什么事？”
“她爸投资的那几个项目全都黄了！听说亏了好几个亿，现在整个白家都在变卖资产还债。白雪那个骄傲劲儿，现在估计哭都哭不出来了。”
挂断电话，我立刻搜索相关新闻。果然，白家的投资公司接连爆出项目失败的消息。房地产项目烂尾，科技公司倒闭，就连海外的矿业投资都遇到了政策变动。
短短一周内，白家从亿万富豪变成了负债累累。
我看着新闻里白雪憔悴的照片，她站在自家别墅门口，面对记者的采访时眼神空洞，完全没了当初在咖啡馆里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