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膝顿时传来剧痛,我不受控制的跪了下去。
对上我怒火中烧的双眼,谢惟言却皱着眉开口。
“音音也是为了你好。等你嫁过来,也是要每日跪下伺候音音的。”
“还是说,你想故意拖延时间,就想让音音引蛊失败?沈弥月,你就不怕坏事做尽,天打雷劈?”
白音音立马拿出当家主母的气势,得意洋洋的吩咐道。
“沈弥月,我命令你,我站累了,马上过来给我跪着当人凳。”
见我一动不动,谢惟言没了耐心,当即一脚踢在我的双臂。
一股痛意向我袭来,原本已经止血的地方,伤口又再次撕裂。
眼看鲜血要汩汩的涌出,谢惟言当即一脚抵住,他责怪的开口。
“沈弥月,你明知道音音怕血,还三番五次的耍这种小手段。”
他狠狠地踢了我一脚,直到我整个人痛到匍匐在地。
谢惟言这才小心翼翼地将白音音扶上我的脊背。
我奋力挣扎,将她从背上甩下来,冷冷开口:“你也配?”
白音音顿时脸都气扭曲了,她拿起匕首,就朝我脸上划来。
划了十几刀,让我面容血肉模糊都不解气,又发疯一样的朝我身上捅了几刀。
哪有一丝怕血晕血的模样?
见我奄奄一息,她居高临下的踩住我的脸,嚣张的问道:“你说,现在我配不配?”
我吐出嘴里的血沫,只是嘲讽开口:“你会后悔的。”
眼见我没有如她的意,白音音顿时气疯一般,眼神冰冷的落在床榻上。
她看见那人手上的红绳一愣,冷笑着开口。
“你这平安绳,我阿弟也有一根。只可惜,你不是他。”
白音音举起匕首,疯狂地对着他捅去,发泄着自己的怒火。
而谢惟言,只是宠溺的站在一边看着。
忽然,门被人从外面踹开。
一个低调的中年男人带着十几个护卫闯了进来,沉声问道。
“我怎么在外面听到了争吵的声音?莫不是,我儿子出了什么事?”
看到中年男人正要上前。
白音音强装镇定:“来者何人?我警告你,若是打断了我引蛊,后果自负。”
果然,中年男子停住了探查的脚步,但却怀疑的开口。
“你是南疆第一蛊师?可我分明记得,那脸…”
白音音上下打量了男人一眼,眼见男人并不符合她所见过的达官显贵。
当即提高了声音:“你是什么东西?也敢质疑我的身份?我愿意给你儿子引蛊,是你祖上十八代修来的福分。”
“快滚出去,不然影响了我的心情,你就另请高明。不过,除了我,没人能引你儿子的蛊。”
谢惟言也帮着开口:“我是南疆第一蛊师的未婚夫,我能作证她所言为真。”
这两人的一唱一和,简直不要脸到了极点。
可我痛到无法出声,只能拼尽全力扯了扯被单。
那中年男人顺势瞟到了死气沉沉的尸身,却是露出了古怪的眼神。
眼见事情败露,谢惟言立马指着我开口。
“她就是杀人凶手,我们刚刚已经教训了她一顿。冤有头债有主,你若想报仇,就冲她去。”
我心如死灰,却是笑了起来。
谢惟言还以为我疯了,正要教训我。
可在抬头的一瞬间,脸上充满了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