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李海波也接到了一个神秘电话。
"李厂长，您的女儿李雪在省城上大学，是吗？"
"你是谁？为什么知道我女儿？"李海波警觉地问。
"我知道的事情很多。比如，您十五年前作伪证的事情。"
李海波脸色瞬间苍白："你...你想要什么？"
"我要的东西很简单，就是真相。楚国栋到底有没有贪污？"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好好想想吧，李厂长。您女儿的安全，可能就取决于您的良心。"
电话挂断后，李海波立刻给女儿打电话。
"爸爸？这么晚了，怎么了？"李雪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雪儿，你现在在哪里？"
"在宿舍啊，刚洗完澡准备睡觉。"
李海波松了一口气，但心中的恐惧并没有消散。
张志强接到电话时正在酒吧喝酒。
"张总，您竞争的那个项目，我想您已经没有希望了。"
"你是谁？"张志强醉眼朦胧。
"我是来收债的。十五年前，您指证楚国栋深夜从工厂搬东西，这个假证使他失去了翻身的机会。"
张志强酒瞬间醒了一半："楚国栋？他不是早就..."
"早就什么？早就死了？是的，他死了。但他的债，还在。"
"你想要什么？"
"我要您亲自去楚国栋的墓前忏悔。明天下午三点，青山公墓。"
"如果我不去呢？"
"那您就等着失去一切吧。"
张志强手机屏幕上弹出一条消息，是他竞争的那个工程项目的甲方发来的："经过慎重考虑，我们决定更换合作伙伴。"
张志强瘫坐在椅子上。这个项目对他来说至关重要，失去它意味着公司将面临资金链断裂。
刘德华接到电话时正在和银行的人谈贷款延期。
"刘总，您在法庭上指证楚国栋生活奢侈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后果？"
刘德华脸色大变，对银行的人说："不好意思，我先接个电话。"
他走到角落里小声说："你是谁？想要什么？"
"我想要公道。楚国栋从来没有向您借过钱，是吗？"
"我...那是法庭需要的证词..."
"所以您承认那是假证？"
刘德华沉默了。
"很好。明天下午三点，青山公墓，楚国栋的墓前。不来的话，您的贷款申请会被银行拒绝，您的公司会破产。"
果然，刘德华回到银行经理身边时，对方歉意地说："刘总，很抱歉，贷款申请被总行驳回了。"
最后，孙雅琴在家中接到了电话。
"孙女士，您的心脏还好吗？"
"你是谁？"孙雅琴心跳加速。
"我是楚国栋的朋友。十五年前，您作为工会主席，发起了对他的举报。您还记得吗？"
孙雅琴捂住胸口，呼吸急促："我...我们只是在履行职责..."
"职责？还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楚国栋从来没有贪污过一分钱，您心里很清楚。"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那就去楚国栋的墓前，把您知道的都说出来。明天下午三点。"
孙雅琴挂断电话后，心脏病几乎发作。她颤抖着手找出药瓶，吞下几颗救心丸。
王建国一夜未眠。天亮后，他匆忙赶到建设局，却发现办公桌上放着一份文件。
那是十五年前楚国栋案件的完整卷宗。
文件的最后一页，用红笔写着几个字："真相只有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