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精神病院当护工,大妈王姨认定我是个勾引病人的狐狸精。
我给病人喂饭,她说:“啧啧,这么温柔,是想当人家后妈一步登天吧?”
我抱着电击小子哄他睡觉,她一脸鄙夷:“一个假疯,一个真骚,玩得真花。”
我实在受不了,她却把我给抑郁症帅哥做心理疏导的照片发到医院论坛,标题是:“小心这个护工,专挑有钱长得帅的下手!”
为了在实习期结束前保住工作,我被迫同意和她介绍的“能治得了我”的男人相亲。
没想到,那个被她吹成“知名心理学专家”的男人,竟是昨天刚从隔壁暴力倾向病房跑出来的患者,他穿着病号服就来了,还单膝下跪:“老婆,命运让我们再次相遇!”
1
“苏念,37床的周公子不肯吃饭,你去喂一下。”
护士长话音刚落,旁边正在拖地的王姨就阴阳怪气地开了口:“哟,还得是苏念去,毕竟年轻漂亮,周公子就好这口。”
我捏紧了手里的记录本,没理她,转身走向配餐室。
周公子是本市富商的独子,因为躁郁症发作被送了进来。
人长得帅,就是脾气不好,已经气走了三个护工。
我端着餐盘进去时,他正暴躁地撕扯着床单。
“滚出去!我不想吃饭!”他冲我吼,随手抓起枕头就扔了过来。
我侧身躲过,将餐盘放在床头柜上,轻声说:“周先生,这是您最爱吃的糖醋里脊,我特意让食堂多放了糖。”
他愣了一下,暴戾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动摇。
我趁机把饭递到他嘴边,他犹豫片刻,还是张开了嘴。
一顿饭喂下来,我累出了一身汗。
回到护士站,王姨正和几个护工闲聊,见我过来,声音不大不小地响起:“啧啧,这么温柔,是想当人家后妈一步登天吧?”
“周家那门槛,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
我气的胸口一阵发闷,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王姨,管好你的拖把,小心地滑摔了,一把年纪可经不起折腾。”
王姨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她最忌讳别人说她老。
这份工作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实习,只要再坚持两个月,我就能转正。
我不想惹事,但也不意味着我能任人揉捏。
下午,病房里的小宝又开始犯病了。
小宝是个只有八岁的孩子,总幻想自己是电击小子,到处找插座“充电”。
我找到他时,他正抱着一个新来的病人,哭着喊着要带他去拯救世界。
我走过去,温柔地抱起小宝:“小宝,你看,天黑了,电击小子也要回家睡觉了,不然明天没有能量的。”
小宝在我怀里蹭了蹭,终于安静下来。
我抱着他往儿童病房走,路过王姨时,她又发出一声鄙夷的嗤笑。
“一个假疯,一个真骚,玩得真花。”
我的脚步顿住,怀里的小宝被她尖利的声音吓得一抖。
我回头,眼神冰冷:“王姨,小宝只是个孩子,你积点口德。”
“我说的又不是他。”王姨翻了个白眼,意有所指地瞟了一眼不远处那个英俊的男病人,“我是说有些人啊,真是不挑食,老的少的,只要长得帅,都往上扑。”
2
那个新来的病人叫陆执星,听说是从隔壁安保级别最高的暴力倾向病房转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