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霍声离开后,我瞒着他立即去医院做检查治病。

上一世我还犹豫着是否要花钱治病,和霍声商量后,他却说这病治了也是个花钱的无底洞,治不治疗都无所谓。

如今我毫不犹豫就答应下高额手术,花光大部分积蓄,说什么都要先把病治好。

我在医院住了半个月,骗霍声出去出差,霍声没有一点怀疑,语气里竟然还有些兴奋。

回到家后,霍声每天下班很晚才回家。

一到家就立马掏出手机打字聊天,笑得很甜蜜,跟当初和我谈恋爱一样。

我立马察觉到霍声可能和那个贫困女大学生搞上了。

我给霍声下安眠药,他怕我知道甚至改了手机密码。

不过幸好还有指纹解锁,我打开他的手机一看。

置顶是个叫【安安宝贝】的女孩,点开朋友圈,全是她诉苦着自己悲惨的身世来博取同情,又附上自己伤痕累累的擦边受伤图,怪不得能勾像霍声这样的蠢男人上钩。

宁安安是女孩的名字。

聊天记录中,我得知霍声已经邀请宁安安到这里了。

还是那套说辞,要核实宁安安贫穷的真实性。

霍声订高级酒店,带女孩出去玩,不过这辈子没有我的钱,霍声并没有大手大脚的花自己的钱。

宁安安对霍声情绪价值拉满,又把自己塑造得楚楚可怜。

霍声还理所应当地说要检查宁安安的身体,我知道一定是在酒店的床上检查。

毕竟蠢男人还洋洋得意地对好兄弟说自己把女大学生轻松松的搞到手,可是他不知道实则他自己才是被搞的那个。

几天后,霍声向我坦白资助宁安安的事情。

他说:“安安真的很可怜,家里出生在农村,爹不疼娘不爱,我们要是不资助她上大学,她就要被她父母送给老男人结婚换钱,甚至连卫生巾都只能到厕所里捡别人用过的。”

霍声说得声泪俱下,又牵住我的手说:“明月,这种感受你一定能懂对不对?”

我当然能懂,毕竟我从小也是爹不疼娘不爱,天天被打,差点被父母拿去给弟弟还彩礼钱。

于是我拼命的考出那个小山村,靠着自己的努力,一步步的走到今天脱离家庭的魔爪。

可是霍声,他从来没有心疼过我。

霍声见我沉默良久,继续说道:“明月,你给我点钱资助安安吧。”

我就知道霍声说那么多就是为了激起我的同情心,我装作感同身受的样子:“安安是个可怜的女孩,我卡里还有一千块钱,这至少能给安安多买点卫生巾。”

我拿出我的银行卡,霍声脸立马黑了下来。

他不悦地说:“才一千块,你打发叫花子呢!”

“你怎么可能只有一千块钱!”

我又开始那一套说辞卖惨:“我父母都拿走我的钱,你又不是不知道。”

“霍声,我有这么个吸我血的家庭我也很惨。”

我哭得稀里哗啦,换来的却是霍声的不耐烦:“哭得吵死了,你就一定要和安安比惨吗?安安都吃不饱,你至少吃得饱穿得暖,还有高薪工作。安安她什么都没有,从没吃过一顿饱饭。”

“你就是个蠢货,家里要你给钱你就给,活该穷成这样子!一辈子的穷人命!”

我连忙擦干眼泪道歉说:“只是我太同情安安了,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