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满，给月月道歉。」
「爷爷才出国几天你就这么放肆，身为谢家人的教养呢。」
顾逸轩脸上闪过嫌恶，掏出手帕给宋衔月擦眼泪。
黎宴拧着眉头，脸上露出满满的失望。
纪明泽用力咬了咬牙，压低嗓音警告：
「给月月道歉！」
「她是你妹妹，你身为姐姐怎么能让她在外人面前出丑。」
「看来是我们太纵容你了。」
我实在没忍住，再次发问：
「大小姐，他们好像都不姓谢吧？」
「什么时候家养的狗，也敢做主人的主了。」
谢清瓷微微侧过头，捂着嘴愉悦笑出声：
「会说多说点。」
「这个月给你涨工资，你不说我还真忘了，狗不听话得训。」
「来人。」
4
哭唧唧的宋衔月，脸上的兴奋差点没藏好。
不止我看到了，大小姐也看了个分明。
俞靖然他们几个勃然变色，不敢置信地看着谢清瓷，眼底流露出明显的愤恨。
围堵四周的同学和粉丝，像是被按了暂停键，全都安静下去。
保镖从大小姐左右冒出来，神色戒备地形成保护圈。
穿着私订西服的林特助，踩着高跟鞋不疾不徐现身：
「大小姐。」
谢清瓷嗯了声，清脆的嗓音裹着浓浓的戏谑：
「为了无关人员丢下工作不管，他们不适合待在目前的岗位上。」
「你看着安排吧。」
「另外，我们谢家的房子不能养狗，我狗毛过敏。」
俞靖然他们几个仿佛被踩了痛脚，一个个全都咬紧了后槽牙，恶狠狠地瞪着谢清瓷。
宋衔月装模作样抹泪，上扬的唇角压都压不下去。
我正准备再次当嘴替，谁知大小姐又说：
「在直播的那几位同学你们过来。」
「澄清一下，宋衔月不是我妹妹，谢家不会为了她出头。」
「谢家跟宋家也没有任何合作，无论哪个领域。」
宋衔月上扬的唇角迅速拉下来，哽咽控诉：
「姐姐，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你也不能直播造谣啊。」
「我们两家明明一直合作愉快。」
「宋衔月，谎话说一千次也还是谎话。」
「宋家那点家底，不知道够不够给你的谎言买单。」
谢清瓷低头，视线掠过镜框瞟了她一眼，嗤笑了声抬脚走人。
我麻利打伞跟上去。
大小姐真帅。
回到车上，林特助戴着蓝牙耳机打开折叠手机，接通谢老爷子的视频电话：
「辞退处理是我下达的命令。」
「为了外人放下手头的工作不管，还当众让大小姐难堪。」
「这样的人配不上大小姐。」
「大小姐没包养任何人，只是资助了几个贫困生。」
谢清瓷拿走林特助的另一只蓝牙耳机戴上，气哼哼地跟老爷子说：
「升米恩斗米仇。」
「想当白眼狼，我先把他们打回原形。」
「视频一会发给你，让你听听他们在我面前怎么狗叫。」
视频中断，我想起褚昭明被赶出庄园的事，不自觉绷紧神经。
大小姐玩的好一手引君入瓮。
放出招婿的消息提醒俞靖然他们，她并非只有他们四个选项。
亲自去福利院挑人，又大张旗鼓带回庄园，进一步刺激他们的神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