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斥责寡嫂不要再偷我的钱,老公把我的头按在粗糙的墙上狠狠摩擦。
我的脸被刮得血肉模糊,再也好不了了,成了丑女人。
他一边按着我,一边温柔地哄他嫂子:「别怕,我教训她。」
「谁让她欺负你。」
寡嫂,在老公心里比亲妈还亲。
我躺在医院里,脸上缠满纱布,听着老公在电话里说:「就是擦破点皮,装什么装。」
「嫂子你别自责,不是你的错。」
原来,我的脸面和尊严,在他眼里一文不值。
我没再说什么,决定彻底离开他。
老公却慌了。
「你疯了?就为这点小事要走?」
01
我刚下班回家,推开门就闻到了一股烟味。
寡嫂刘乐雨又在客厅抽烟了。
我皱了皱眉,没说什么,径直走向卧室。
梳妆台的抽屉大开着,里面乱七八糟,像是被翻箱倒柜地搜查过。
我急忙打开最里面的暗格。
空的。
存在里面的两万块现金不见了。
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了。
上一次是我的私房钱,再上一次是我准备给奶奶看病的钱。
每一次,都是这样不翼而飞。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胸口的怒火。
手指捏紧了门框,指节发白。
冷静,林晓月,你要冷静。
我转身走到客厅,刘乐雨正悠闲地嗑着瓜子看电视。
她翘着二郎腿,瓜子壳吐得满地都是,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
电视里放着狗血剧,女主角正在哭天抢地。
「嫂子。」我尽量让语气平和,「我抽屉里的钱你看见了吗?」
刘乐雨眼皮都没抬,继续嗑瓜子:「什么钱?我没看见。」
「就是梳妆台抽屉里的两万块。」我走到她面前,「暗格里的。」
她的手顿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地继续嗑瓜子。
「哦,那个啊。」她终于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傲慢,「我拿去给我娘家侄子交学费了。」
「等阿远回来跟他说一声就行。」
就这么简单?
拿走别人两万块,就一句话带过?
我压着火气,声音有些发抖:「嫂子,那是我这个月的工资,我还要交房贷的。」
「交什么房贷?」刘乐雨不耐烦地挥挥手,瓜子壳飞溅,「你们两口子的钱不都是一家人的吗?」
「再说了,我一个寡妇带着孩子不容易,跟你借点钱怎么了?」
借?
我差点被气笑了。
三年来,她「借」走的钱加起来有二十多万了。
一分都没还过。
每次都是各种理由:娘家有人生病、侄子要上学、儿子要报补习班、死去的丈夫要修坟……
我忍了三年,今天忍不了了。
「嫂子,这不是第一次了。」我的声音终于提高了,「你不能总是不经过我同意就拿我的钱!」
「那是偷!你这是偷窃!」
刘乐雨猛地站起来,瓜子洒了一地。
她的脸瞬间涨红,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偷?你说我偷?」她尖声叫道,「我是陈家的人,拿陈家的钱怎么就是偷了?」
「这是我的钱!不是陈家的钱!」
「哟,还分得这么清楚?」刘乐雨冷笑,「我们陈家的钱,轮得到你一个外人说三道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