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章讲到
星星依旧在天上闪烁,却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算计蒙上了一层阴影。这晚风明明那么轻,却不知为何,显得格外漫长,像是在预示着一场即将到来的风波。】
没错,那预示中的风波,真的来了……
“And it will come!
Like a flood of pain!!!!”
极羽风的手机正放着一首节奏炸裂的歌曲,【The Stains of Time (Maniac Agenda Mix)】
旋律在客厅里冲撞,鼓点重得像要敲碎地板。
窗外,瓢泼大雨正倾盆而下,雨点疯狂砸在玻璃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与屋里的音乐交织在一起,透着股莫名的躁动。
极羽风翘着二郎腿陷在沙发里,指尖夹着根烟,烟雾袅袅升起。
他眯着眼看着窗外的雨幕,眉头微蹙,不知在想些什么。
烟雾飘过玥的面前,她下意识地抬手捂了捂鼻子,眉头也轻轻皱起。
极羽风余光瞥见,连忙把烟在烟灰缸里摁灭,动作快得有些仓促。
玥却突然抓住他的胳膊,仰着脸问:“你那个……”
“什么?”极羽风低头看她。
“你刚刚那个能吐雾的是什么?”她指着烟灰缸里的烟蒂,眼神好奇。
“烟咯。”极羽风挑眉,“怎么?你想试试?”
玥伸出手,掌心向上。
极羽风立刻摇头,把烟盒往口袋里塞了塞:“不行,你不能抽烟。”
“我不是要抽。”玥抿了抿唇,“我是要拿去扔垃圾桶,这种东西留着不好。”
“不行,不能扔!”极羽风把烟盒攥得更紧了,“这是最后一盒了,扔了我抽什么?”
两人在沙发上较起了劲,你抢我夺,胳膊肘时不时撞到一起,发出“砰砰”的轻响,极羽风嘴上说着“别闹”,动作却没怎么用力;玥也只是象征性地拉扯,眼底藏着点捉弄的笑意。
而沙发另一头,镜渊、柳眠和玄休三人早已被这吵闹折腾得没了脾气,正围坐在小茶几旁,一脸无聊地打起了斗地主。
“对二。”镜渊甩出两张牌,眼神却瞟向打闹的两人。
“对三。”柳眠跟着出牌,手指在牌上敲了敲。
玄休捏着手里的牌,看了半天,突然把四张牌拍在桌上,结结巴巴地说:“炸……炸……了。”
镜渊吹了声口哨,瞥了眼极羽风和玥的方向,低声道:“这二位是真能闹腾。还有这破音乐,吵得人脑壳疼,也让我总算明白,地球人的生活是这么混乱。”
柳眠闭着眼揉了揉眉心,叹气:“吵得我都没法冥想了,气脉都乱了。”
玄休默默收起手里的牌,小声说:“我,还……好。”他似乎对周遭的嘈杂没那么敏感,只顾着手里的牌局。
镜渊拍了拍柳眠的肩膀,挤眉弄眼道:“你该跟玄休学学,看看人家多能扛。”
柳眠睁开眼,无奈地笑了笑:“哎呀,习惯了嘛。”说着,他甩出一张牌,“我一个2。”
镜渊立刻抽出一张小王牌扔在桌上,眼神突然亮了起来,压低声音:“看来,得好好改造一下太子殿下了。”
柳眠挑眉:“怎么改造?”
镜渊凑近两人,神秘兮兮地说:“人类有部电影你看过没?励志的。”
柳眠一脸茫然:“啥?没看过。”
玄休也停下了理牌的手,看向镜渊,眼里带着点好奇。
三人对视一眼,又悄悄朝极羽风和玥的方向瞥去,脸上同时露出一副不怀好意的坏笑,眼神里的“馊主意”几乎要溢出来。
客厅里的音乐还在嘶吼,雨声依旧喧嚣,一场针对极羽风的“改造计划”,已在这吵闹中悄然酝酿。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窗纸上才透进一丝微光,极羽风迷迷糊糊地从床上爬起来,脑子还没完全清醒,只想着赶紧去撒尿。刚拉开房门,一道阴影猛地撞进眼里——只见镜渊、玄休、柳眠三人正盘腿坐在冰凉的地板上,脊背挺得笔直,六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的房门,像是守了一整夜的石像。
“我操!”极羽风吓得差点跳起来,手抚在胸口,心脏“咚咚”狂跳,“你们仨大清早的搞什么鬼?想吓死我继承我的烟盒啊?”
三人“唰”地一下站起身,脸上堆着如出一辙的“慈善”笑容,那笑容看得极羽风后颈发凉。镜渊率先开口,语气透着刻意的温和:“太子殿下——哦不,极羽风,你想不想拥有横扫宇宙的强大实力?”
极羽风想都没想,斩钉截铁地吐出两个字:“不想。”
柳眠上前一步,循循善诱:“那你想不想摆脱现在的浑浑噩噩,拥有一片光明的未来?”
极羽风眼皮都没抬:“不想。”
玄休也跟着凑过来,憋了半天,小声问:“你,要不要……一起玩?”
极羽风后退半步,抱臂挑眉:“不,要。”
镜渊脸上的笑容敛了敛,语气带了点不容置喙的强硬:“那可不好意思了,这次啊,由不得你。”
“嘿嘿嘿……”三人同时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坏笑,慢慢朝极羽风围拢过来。极羽风被这阵仗吓得连连后退,后背都贴到了墙上,声音发颤:“你……你们要干什么?别……别过来!再过来我叫人了!”
“叫啊,尽管叫。”镜渊挑眉,语气轻佻,“就算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毕竟这屋里除了玥,就没别人了。”
话音刚落,镜渊打了个响指。一道扭曲的光痕在空中华丽绽开,时空洞缓缓浮现,里面翻涌着混沌的光晕。
没等极羽风反应过来,三人已经一拥而上,架胳膊的架胳膊,抱腿的抱腿,像抬猪似的把他往时空洞里拖。
“不!放我下来!你们这群疯子!”极羽风拼命挣扎,手脚乱蹬,可镜渊三人的力气大得惊人,他怎么挣都纹丝不动。
柳眠回头看向闻声赶来的玥,扬了扬下巴:“玥,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玥看了眼被架着的极羽风,好奇地点点头,快步跟了上来。
就这样,五道身影先后钻进时空洞,光芒一闪,洞门便消失在原地。
穿越时空的过程远比想象中惊险。无数彩色光条如流星般从头顶掠过,耳边是呼啸的风声,强劲的气流刮得人脸生疼。极羽风挣扎间抬头,只见前方不远处有一个巨大的黑色口子,像巨兽张开的喉咙,风劲越来越大,带着一股无法抗拒的吸力,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吸出来。
“前面就是纽带区!”镜渊的声音在狂风中变得有些模糊,“中途会有空间压强,深呼吸!憋住气!”
“什么!?”极羽风还没反应过来,压力袭来……
在这片黑色的纽带空间,他们化为一个个小小的蓝色光点,正快速飞行。
巨大的压强使极羽风和玥二人感受到身体的挤压,那种肌肉纤维不断的收缩膨胀的撕裂和骨头要被挤碎的疼痛……
“啊啊啊啊啊啊!”极羽风喊叫声变成了断断续续的电子音,在五颜六色的光辉飘来照亮他们时,星门启动,所有人从星门里出来。
极羽风、玥二人则倒在地上,镜渊和柳眠过来查看,玄休则叫来了守在星门这里的护卫。
极羽风感到眼前一片模糊,只见走来两个人影,是极无云和极琳琅。
此时的极琳琅穿着一身剪裁精致的月白长裙,裙摆上绣着细碎的银线星纹,行走间流光溢彩。她头上戴着一套精巧的发饰,几颗莹白的珠子随着步伐轻轻摇晃,发出“叮铃铃”的清脆响声,那声音明明悦耳,却透着一股拒人千里的冰冷,像寒冬里挂在枝头的风铃。
他用尽力气抬手指去,像打了麻药一样,吐出一句
哦……你他妈怎么……穿成……这样?
罢了便昏迷过去。
【5个小时后】
极羽风在一阵温热的触感中慢慢醒来。他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束温暖、湿润、还带着点粉色的.......呃......舌头。
玄休正蹲在床边吐着舌头,一脸好奇地盯着他,像是在观察什么新奇的小动物。
“我操!”极羽风吓得魂飞魄散,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一把将玄休推了下去,玄休“哎哟”一声摔在地上,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极羽风指着他的鼻子,气得语无伦次:“你你你,你干什么?我对你没那种兴趣!变态啊你!”
“醒了啊?”门外传来极琳琅的声音,紧接着“砰”的一声巨响——她一脚踹在门上,力道太猛,门直接弹了回来,结结实实地砸在她脸上。
极琳琅捂着脸,疼得龇牙咧嘴,好半天才推开门走进来。
她一眼就看到极羽风只穿着一条短裤,盘腿坐在床上,顿时嗤笑一声:“没想到太子殿下还有兴致裸奔?挺有雅兴啊。”
“什么裸奔?”极羽风低头看了看自己,理直气壮地反驳,“这叫凉快!谁让你们这群混蛋直接把我扔进那破洞里,衣服都还没穿!”
“不过啊,”极琳琅故意拖长了语调,眼神里带着点幸灾乐祸,“你从星门摔出来的时候,可不止我一个人看到了。”
“切……看光又如何?”极羽风撇撇嘴,一脸无所谓,“老子的身材,看了是他们的福气。”
“福气?”极琳琅挑眉,伸出三根手指,“两千三百五十八个士兵,加上各路官员、侍从,差不多都看到了,哦对了.......他们现在都知道,神核太子是个喜欢光屁股的暴露狂。”
“哦……”极羽风先是淡定地点了点头,几秒钟后,脸上的表情突然凝固!他猛地瞪大眼睛,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不!!!!”
那声音穿透力极强,几乎要掀翻屋顶,传遍了整个神核中央区。
(2个时辰后……)
极羽风像个被抢了糖的小孩子,在地毯上打滚,哭得惊天动地。
“呜呜呜呜……我不管我不管!都被那么多人看光了,我还有脸活个什么劲儿啊?干脆死了算了!”他一边哭,一边用袖子抹着脸,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活脱脱一个耍赖的泼皮。
柳眠手里拿着个彩色的波浪鼓,蹲在他面前,一边摇一边哄:“好啦好啦,就那点人,不算多,不碍事的。乖,别哭了啊,再哭脸都要肿了。”
镜渊则举着一串红彤彤的糖葫芦,在他眼前晃悠:“乖,小祖宗,别哭了行不行?你看这糖葫芦,又酸又甜,可好吃了。来,尝一个?”
极羽风一把挥开糖葫芦,哭得更凶了:“不不不不!!我不活了!我的清白啊!”
“闭嘴!”极琳琅终于忍无可忍,一声怒喝如同平地惊雷。
极羽风的哭声戛然而止,他抽噎着,委屈巴巴地看着极琳琅,像只被训斥的小狗。
极琳琅从旁边的衣架上扯过一套衣服,扔到他面前:“穿好!赶紧的!穿完就带去训练,我看你就是闲的,多挨几顿揍就没时间想这些有的没的了!”
极羽风不情不愿地拿起衣服,磨磨蹭蹭地穿上。
只见那身:
上衣是件墨色无袖短衣,立领斜襟的设计暗合神核古制,却用极挺括的「陨星纤维」裁成:布料哑光如夜,暗处却隐着细密的银纹流转,像凝固的星轨。领口的银扣雕成神核特有的「双星缠芒」图腾,两枚银质星芒交叠咬合,中间嵌着颗极小的蓝晶石,在光线下微微颤动,似在吞吐宇宙能量。
斜襟一侧开衩,用两颗珍珠白的纽扣随意固定,露出小片锁骨,利落中添了丝不羁。
下摆右侧斜斜裁下,末端坠着枚黑玉髓圆珠,珠下悬着银链流苏,链间串着细碎的「星屑结晶」——那是神核星门附近才有的矿物,轻轻晃动便折射出七彩毫光,既添灵动。
腰间系着一条宽边玄铁腰封,上面嵌着三块菱形的墨玉,玉中隐有寒光,既作装饰。
下身是同色的束腿长裤,裤脚收在黑白色皮靴里,靴筒到膝盖下方,靴面用银线绣着展翅欲飞的鹰隼,靴底嵌着防滑的纹路,踏在地面时沉稳有力,透着随时能疾冲而出的爆发力。
极羽风穿好走出房间一看外面,这里的天空有着巨大的光环,阳光照耀的无比璀璨。
“人呢?”
“来了!”
三人换身衣服出来,各个精气焕发:
玄色立领坎肩裁得利落挺括,领口那道鎏金缠枝纹如熔金淌过,衬得他颈线冷白如玉石。单边垂下的白色广袖暗织云纹,布料轻透如烟,走动时袖摆晃出半弧,像白鹤振翅欲飞;而肩头那枚鎏金虎首肩饰最是夺目——鬃毛层叠如焰翻卷,虎目嵌着细碎银箔,在光里流转着兽类的野性威严,
各类鸟兽图腾,此刻化作神饰,牢牢镇住一身灵气流淌。
腰间墨绿腰封束出劲瘦腰线,其上白鹤刺绣羽翼凌厉,翎羽根根分明,似要挣出布料直上苍穹;腰侧垂着三枚朱红流苏,绒球滚圆饱满,穗子随动作轻晃,像巫傩仪式里引神的灵幡,摇出古老的韵律。
坎肩下摆露出的红纹刺绣缠卷如云,与流苏的艳色遥遥呼应,给冷冽的黑白色调添了几分跳脱的生气。
是白色纱质灯笼裤,裤身晕染开淡墨云纹,行走时纱幔荡出朦胧的白浪,裤脚收紧处蓬松如棉,既存了土家族服饰的洒脱不羁,又漫出仙人般的流逸清隽。
颈间叠戴的珍珠链最是温润,白珠圆润似晨露,间杂几颗赤黑玛瑙,与坎肩红纹暗合;他微侧脖颈时,珠链垂落的弧度像山涧折过石崖的泉流,清泠泠地晃着光。
银发未束,几缕贴在颊边,眉眼间是白虎神的凛然疏离,却又因这身衣装的鲜活纹饰,添了些山野精怪的不羁。抬手时广袖滑落,露出小臂流畅的肌理;转身时纱裤鼓胀如浪,肩饰在光影里明明灭灭。
“哇,这是要参加什么活动吗?都穿的这么好?”极羽风抻了抻身上崭新的劲装,布料顺滑得让他有些不习惯,袖口和裤脚的收紧设计让他觉得浑身不自在,忍不住开口问道,眼神里满是疑惑。
镜渊眼神一凛,语气严肃得不容置喙:“时间不等人,现在不是说别的事,从现在开始你要进行个人改造计划。”他的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能穿透极羽风的皮肉直抵他的骨髓。
“什么改造计划?”极羽风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警惕地打量着周围的几人。
只见玄休从身后拿出熵仪机,正是之前极琳琅给极羽风的那个,黄铜色的外壳在阳光下闪着冷光。玄休面无表情地按下按钮,一段激昂的音频骤然响起:当当挡当当挡当当当挡当~当当当当当当!【BGM《洛奇》主题曲】
极羽风瞬间傻了眼,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他终于明白了这改造计划的意义是什么。
(就这样,极羽风开始了改造。【“这他妈就是折磨!!!!”】)
1回合!
【镜渊和玄休各拿着自己的宝剑挥舞起来,两道寒光在极羽风头顶交织成一张死亡之网,剑气凌厉,刮得他头皮发麻。极羽风被夹在中间做仰卧起坐,后背的地面坚硬冰冷,硌得他生疼。
15组,每组 50个,这数字像一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才做了不到 10个,他的腹部就像被火烧一样疼,汗水顺着额头往下淌,滴在地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印记。
柳眠站在一旁,手里拿着一串铁珠子,手腕一扬,铁珠砸在地上发出“噼啪”声,像极了过年时密集的鞭炮声,震得极羽风耳膜嗡嗡作响。这声音成了他做高抬腿的指令,20组,每组 40个,他的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每一次抬起都要耗尽全身的力气,小腿的肌肉紧绷得像要断裂,酸痛感顺着骨头缝往骨髓里钻。
接下来是鲤鱼打挺,玄休的剑带着破空之声横劈过来,剑锋离极羽风的脖颈只有寸许距离,寒气逼得他汗毛倒竖。柳眠的棍子也毫不留情地往下打,带着呼啸的风声擦着他的后背落下,砸在硬石板上,溅起细小的石屑。极羽风在硬石板上拼尽全力地进行着,后背被硌得又麻又痛,20组,每组 30个,每一次挺起身躯再落下,都像是要把他的骨头摔散架。
镜渊更是厉害,一手一个双截棍挥舞得虎虎生风,棍梢带着凌厉的劲风,在极羽风身边呼啸而过,好几次都擦着他的胳膊过去,吓得他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柳眠则拿着一把斧头,对着他脚边的地面猛劈,斧头嵌入石板的声音刺耳难听,火星四溅,只要极羽风的动作稍慢一点,那斧头说不定就直接劈在他的脚趾头上了,他只能咬紧牙关,不敢有丝毫懈怠。】
2回合!
跑步环节更是如同地狱般煎熬。绕着大山上的路崎岖不平,碎石遍布,荆棘丛生,一跑便是 20多公里不止。极羽风即便再累可他不敢停下,只能一路狂奔——因为镜渊三人同坐一辆摩托车跟在后面,机箱里放着各种兵器:蝎式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着他,长矛八尺赦泛着冷光,青面长柄大刀的刀刃在阳光下闪着寒芒,还有那栓拉高爆手雷,仿佛随时都会爆炸。只要极羽风的速度稍微慢下来一点,身后就会传来兵器挥动的声音,那是在给他“提醒”,他只能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往前冲。
“啊啊啊啊!”
极羽风的呐喊声在山间回荡,凄厉得像是受伤野兽的哀嚎,惊起了一群飞鸟,盘旋着在空中久久不散。
一天下来,极羽风整个人都像散了架,浑身酸麻得要命,连动一根手指头都觉得无比艰难,肌肉的酸痛、骨头的刺痛、伤口的灼痛,各种疼痛交织在一起,这简直比上次挤碎在纽带空间还难受百倍千倍。
“老子.....老子不干了.......你妈妈的逼!”极羽风瘫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欲哭无泪。
“哎呀,辛苦太子陛下了,明天继续哈。”镜渊脸上带着一脸欣慰的笑容。
“是啊,明天还来。”柳眠也跟着笑嘻嘻地说道,手里把玩着那串铁珠子,眼神里却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意味。
“...........”玄休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地看着极羽风。
极羽风一脸生无可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