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五周年纪念日,邬予安在闺蜜起哄下玩了“致命坦白”游戏。
“说出你丈夫最羞耻的秘密!”众人尖叫着打开手机录像。
她笑着吐出三个字:“他尿床。”
视频传到靳砚手机时,他刚熨好她明天要穿的礼服。
一周后,起哄最凶的闺蜜丈夫收到出轨的照片,公司股份被恶意做空。
当邬予安哭着冲进家门,靳砚正擦着手术刀:“轮到你了,靳太太。”
第一章
“靳砚!我那条香槟色的真丝礼服呢?就是领口有珍珠的那件!”
邬予安的声音带着点刚睡醒的慵懒,从二楼卧室飘下来,像羽毛一样搔刮着靳砚的耳膜。他正站在开放式厨房的岛台边,小心地把煎得金黄的太阳蛋滑到骨瓷盘里,旁边是烤得恰到好处的吐司和一小碟邬予安最爱的树莓果酱。
“熨好了,挂在衣帽间最外面。”靳砚头也没抬,声音平稳,手里的动作没停,又给吐司均匀地抹上一层黄油,黄油在温热的吐司上迅速融化,散发出诱人的香气。“下来吃早餐,安安。纪念日大餐在晚上,但早饭也不能马虎。”
楼梯上传来踢踢踏踏的拖鞋声,邬予安裹着睡袍的身影出现在餐厅入口。她刚洗过脸,素净的脸上带着水汽,几缕微卷的发丝贴在光洁的额角。她趿拉着拖鞋走到靳砚身后,很自然地伸出双臂环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宽阔的后背上,深深吸了一口气。
“唔…好香。靳医生,你真是越来越贤惠了。”她的声音闷在他背部的衣料里,带着笑意和满足。
靳砚放下餐刀,转过身,顺势把她圈进怀里。清晨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给他棱角分明的侧脸镀上一层暖金。他低头,下巴轻轻蹭了蹭她柔软的发顶,声音低沉温柔:“伺候靳太太,是靳先生的本分。五周年快乐,安安。”
邬予安仰起脸,眼睛亮晶晶的,像盛满了碎钻。“五周年快乐,靳砚!”她踮起脚尖,在他唇上飞快地啄了一下,像只偷到腥的小猫。“晚上真不能请假陪我去苏茜那儿?就一个小聚会,都是熟人。”
靳砚眼底的笑意淡了一瞬,随即又恢复如常。他松开她,把早餐盘推到她面前。“你知道的,今晚那台手术排了很久,病人情况特殊,不能改期。”他拿起旁边的咖啡抿了一口,黑咖啡的苦涩在舌尖蔓延开,“玩得开心点,少喝点酒。结束给我电话,我去接你。”
“知道啦,靳大医生!”邬予安拉开椅子坐下,拿起叉子戳了戳太阳蛋,金黄的蛋液流了出来。“苏茜说就是几个姐妹聚聚,给我庆祝一下,不会太晚的。”她咬了一口吐司,含混不清地说,“你做完手术也早点休息,别等我。”
靳砚没再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吃早餐。阳光落在她纤细的手指上,无名指上那枚他五年前亲手戴上的钻戒,折射出细碎而坚定的光芒。五年了。他以为他们早已过了需要轰轰烈烈证明的阶段,细水长流,彼此信任,就是最好的状态。他习惯性地伸手,用指腹蹭掉她嘴角沾上的一点果酱。
邬予安冲他皱了皱鼻子,笑得没心没肺。
第二章
苏茜家的别墅灯火通明,巨大的水晶吊灯把客厅照得亮如白昼。空气里混杂着昂贵的香水味、酒精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腻气息。音乐开得震耳欲聋,一群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挤在客厅中央,随着节奏夸张地扭动着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