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好的。”
离开她的宫殿，我直接去了德妃那里。
“她喝了。”
“那就等着看好戏吧。”
果然，不到半个时辰，李婉儿的宫里传来惨叫。
“快传太医！贵妃娘娘腹痛难忍！”
我和德妃对视一眼，一起赶过去。
李婉儿脸色惨白，捂着肚子在床上打滚：“痛...好痛...”
太医把脉后脸色凝重：“这是...这像是中毒。”
皇太后闻讯赶来，“好端端的怎么会中毒？”
“回太后，贵妃娘娘的症状像是...断肠散。”
断肠散？
这个名字瞬间让李婉儿瞪大了眼睛。
这不是她用来害人的毒药吗？
她尖叫，“不可能！本宫怎么会中这种毒！”
“贵妃认识这种毒？”德妃适时开口。
李婉儿意识到失言，赶紧闭嘴。
“太医，这毒能解吗？”皇太后问。
“能解，但需要时间。贵妃娘娘这几天恐怕要受些苦了。”
我在旁边装作关心：“姐姐，您想想今天吃了什么？”
李婉儿狠狠瞪着我，但腹痛让她说不出话。
她一定在怀疑是我下的毒，但她没有证据。
有个宫女小声说，“贵妃娘娘下午吃了昭仪娘娘送来的玫瑰酥。”
所有人都看向我。
“不可能。”我立刻说。
“我自己也吃了，而且是当着贵妃姐姐的面吃的。”
“对...她确实吃了...”李婉儿虚弱地说。
“那就奇怪了。”德妃若有所思。
“贵妃姐姐，您确定没有得罪什么人？”
李婉儿咬牙不语。
她当然得罪了人，得罪了所有被她害死的妃子。
但这话她能说吗？
“罢了。”皇太后摆摆手。
“好好查查，到底是怎么回事。”
出了李婉儿的宫殿，德妃低声说：“她现在一定恨死你了。”
“恨吧。”我冷笑。
6
李婉儿中毒的事传遍后宫，人人自危。
晚上，皇上突然召见我。
“昭仪，听说今天贵妃中毒了？”
他坐在龙椅上，表情看不出喜怒。
“是的，皇上。”
他轻轻敲着桌面，“她中的是断肠散。”
“这种毒，宫里只有太医院才有。”
我心里一紧，他在怀疑我？
“有意思的是......”他继续说。
“最近死去的几位妃子，体内都有断肠散的痕迹。”
“皇上的意思是？”
“朕认为，有人在宫里投毒杀人。”
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而朕，一直在查这件事。”
“可是外面都传说，是皇上您......”
“是朕的功法害死了她们？”他冷笑。
“朕是在练功，但还没蠢到用妃子的命来练。”
“那您为什么不澄清？”
“因为朕要看看，到底是谁在兴风作浪。”
他走到窗边：“朕故意装疯卖傻，就是要让下毒的人放松警惕。”
“所以那晚对着镜子......”
“那是朕的师父留下的传音镜，能与千里之外的人对话。朕在向师父请教解毒之法。”
解毒？“皇上中毒了？”
他回头深深看着我：“三个月前，朕突然身体虚弱加剧，太医查不出原因。”
“直到师父告诉朕，这是一种慢性毒药，专门消耗人的精气。”
难怪他要练功补充精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