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结婚了,
但是,
不过是从一个地狱爬向了另一个地狱
笼中的鸟儿在沉睡,醒来却发现已身处深渊。
望着太阳,却分不清白天还是黑夜。
过往24年中,我一直在沉睡。
父亲给我取名一个“皖”字,希望我皖皖如玉。
18岁之前我的确是按照“家人”的期待“活着”,成为了人人口中的名媛。
但18岁那年,我却意外听到一场谈话。
原来一切都是假的,是一场悄无声息的阴谋……
「什么江家大小姐,不过是一颗被随意丢弃的棋子,天天装出一副清高样,也不知道给谁看」时度琛的母亲语气刻薄的说。
这是我和时度琛结婚以来时常在我耳边萦绕的话语。
时度琛也从来不会为我说半句话。
因为在他眼里这场婚姻本就是一场交易,
而我也早已习以为常。
「晚上的宴会和我一起去」
时度琛很商务的说,语气冰冷。
我微微点头表示回应,
回过头轻蔑一笑,
心想“好戏马上就要开始了”。
江家家风很严,从来不允许出席任何场合,
而嫁到时家的两年中,行动没那么受限,
但也一直受江家监视,
时度琛也从来没带我出席过任何场合,
这是第一次。
宴会中,只有进场我和时度琛一起。
他永远都那么平静。
我们像是两个的陌生人。
这样倒也为我省去了不少麻烦。
但是偏有一些爱“搬弄是非的人”。
「这不是我的大学同学江家大小姐嘛,曾经多么的风光,多么的清高,我以为什么人都入不了她的眼,没想到却上赶着去给别人当替身,着实是上不了台面」
她的一番话引来了诸多异样的眼光。
看来我这个同学今天是专门给我找不痛快来了。
但我也早已习惯了。
轻轻转动杯中的红酒。
轻蔑一笑。
「是吗?我怎么记得大学的时候你给度琛的情书里写的是“清风朗月,如日如月,可遇而不可求”,看来是你最近进步了,不做舔狗了」
看着昔日连大气都不敢喘的小白花,
用这样的语气说话,
自己的老底又被揭穿。
苏婷婷恼羞成怒。
拿起旁边的酒杯。
顾不上她的淑女风范,
泼了过来。
「你这礼服是时少准备的吧,知道为什么白色的吗?因为这是林景喜欢的颜色,你不配」
果然她这么一闹,
旁边正在谈话的时度琛,
终于舍得投来一丝毫不关心的目光。
「要不是林景不在,有你什么事,你不过是长了一张和她有几分相似的脸,不然琛哥哥才不会看你一眼」苏婷婷“义愤填膺”的说。
「说到林景,当初你也不过是她的一个小跟班,在她身边自己的光芒都不敢显露,自己喜欢的人不敢告白,一个连自己都做不成的人,也敢再提她?」
一提到林景时度琛果然坐不住了,
过来一把把我拉过去。
「各位不好意思,失陪了」
随后我就被他拉了出来。
「结婚之前我们说好的,你只做好时太太,陪我应付奶奶,今天你越界了」时度琛带有一丝愤怒的说。
林景果然是时度琛心里的一根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