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不必客气,”她意味深长地看着我,“毕竟,您这样的‘人才’,不该被埋没。”

疫情过后,赵临渊并没有离开,反而在镇上住了下来。

她时常来医馆,有时是“复诊”,有时是送些药材,有时干脆就是坐着喝茶。

直播间的观众对她产生了浓厚兴趣:

【神秘小姐姐又来了!】

【她是不是对主播有意思啊?】

【这剧情线我喜欢!】

我却日渐焦虑。女帝的态度暧昧不明,既不揭穿我,也不离开,仿佛在等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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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播别鸽!上次答应我们的公主登基之路呢?】

【没错!我想听!逆袭打脸什么的我的最爱!】

我无法,便硬着头皮讲了下去。

公主十二岁,在太医院与我重逢,认出了我。

我便留在了她的身边,教她医理,让她有了基本的自保能力。

公主勤勉,不仅学得一手医术,更是拼命读书、学习、观察。

观察那些得势的皇子和公主如何说话行事,观察先帝的喜好,观察朝堂的风向。

我告诉她,命运并非天定;我教她识势、辨人;对她说:“公主若只求苟活,大可继续隐忍,但若想掌握自己的命运,需要让自己变得有用,且不可替代。”

先帝问及皇子皇女们国事上的策略之时,公主给了与众不同的见解,也让她得了先帝青睐,后来借我医术,治好了太后头风,才在这皇宫之中,稍有了立足之地。

可一日德妃生下皇子,试图用慢性毒药控制公主,除掉后患。

【德妃好狠毒!】

【养了这么年竟没有一丝感情吗?猫猫狗狗都比人有感情!】

可公主因着我教她的医术,识破了德妃的阴谋诡计,反而让她在先帝面前,彻底失了恩宠。

先帝晚年,诸皇子争储君之位,朝局动荡。

我看准时机,助她走进先帝视野,献上延年药方,稳固圣心。

那年,诸王逼宫最凶险的那一夜,公主替先帝挡下一箭,先帝垂泪,终是授公主传位诏书。

其实公主沉浮隐忍多年,早就将朝堂之事摸了个底朝天,也拉拢了不少肱股之臣。

只是未到时机,仍然缺少个名正言顺的由头罢了。

那一日的挡箭,实则也在公主的谋算之中。

我手中捏着女帝送我的玉佩,一时失了神,忽而想到,她许久未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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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那日,她突然道:“楚大夫觉得,当今女帝如何?”

我手一抖,药杵差点砸到脚。

“陛、陛下乃千古明君,草民不敢妄议。”

她笑了:“但我听说,她逼死了一位忠臣。”

我沉默片刻,道:“或许……另有隐情。”

“什么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