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我声音冰冷,“进了我的地盘,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卧着!畜生东西,还敢用这种眼神看我?”
说着,我又是一杆子,这次直接抽在它笼子前方的食盆上,金属盆咣当一声飞出去老远。
「你竟敢?!」我清晰地听到它内心的怒吼。
“还敢龇牙?”我抄起旁边一把专门用来“讲道理”的软质长尺(打猫棒),隔着笼子缝隙就捅了过去,“给你脸了是不是?咬伤那么多人,很了不起?嗯?”
毛球彻底被激怒,发出一声低沉如野兽般的咆哮,猛地扑到笼边,爪子凶狠地从缝隙里掏出来,想抓我。可惜,笼子足够结实,缝隙也窄,它根本碰不到我。
“呵,就这点本事?”我嗤笑,“你主人舍不得教训你,我舍得!她给你吃给你喝,你以为是你应得的?在她眼里你是宝贝儿子,在我眼里,你就是个有暴力倾向需要被矫正的畜生!”
接下来的三天,我和毛球展开了激烈的“攻防战”。
它试图用眼神凶我?我瞪回去,气场全开,比它还凶。
它拒绝吃饭?饿着。我看你能扛几天。
它在我清理笼子时试图偷袭?反手就是一尺子教它做猫。
它半夜发出凄厉嚎叫企图扰民?我用超声波驱猫器让它闭嘴。
苏晓负责照顾其他猫,毛球由我亲自“伺候”。每次“伺候”都伴随着我的“物理说服”和“精神打压”。
其他猫看得瑟瑟发抖。
「老大威武!」
「新来的太可怕了,但老大更可怕…」
「我以后一定乖乖的,再也不偷吃小鱼的干了…」
第三天下午,毛球似乎学“乖”了一点,至少在我靠近时,不再第一时间试图攻击,而是用那种冰冷又隐含着极致愤怒的眼神盯着我。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压抑。
就在我准备进行新一轮的“服从性测试”时,工作室的门被人猛地撞开!
钱女士尖利的声音划破空气:“你们在干什么?!放开我的毛球!”
她举着手机,镜头正对着我手里拿着软尺、对着笼子的方向(虽然我没在打,只是在指着说话)。
我皱眉:“钱女士,你怎么来了?我们在进行行为矫正训练。”
“训练?你这叫训练?!”钱女士气得浑身发抖,冲过来一把推开我(我没防备孕妇,被她推了个趔趄),看着笼子里因为她的到来而瞬间开始“委屈”呜咽、用脑袋蹭笼门的毛球,她的眼泪唰就下来了,“我的宝贝!妈妈才几天没来看你,他们就把你折磨成这样了!你都瘦了!”
毛球配合地发出可怜兮兮的喵呜声,眼神那叫一个无助脆弱,跟刚才那副地狱恶魔的样子判若两猫。
「低等雌性,总算来了。快把我从这个疯女人手里救出去!」
我听得一清二楚,心底冷笑。
钱女士猛地转身,手机几乎要怼到我脸上:“我都拍下来了!你虐待我的猫!用尺子打它!吓唬它!还不给它吃饭!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要曝光你!让你身败名裂!你现在立刻跪下给我的毛球道歉,然后赔偿我的精神损失费和毛球的医疗费!否则我就把视频发到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