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涛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是啊，你的付出大家有目共睹。”
“那您能不能告诉大家，项目里那个关于‘用户行为预测模型’的核心算法，是怎么推导出来的？”林夏直视着他的眼睛，这个算法是她熬了两个通宵才做出来的，张涛根本不可能知道细节。
张涛的笑容僵住了，眼神闪烁：“这个……具体的技术细节，我记不太清了，毕竟我主要负责统筹……”
“是吗？”林夏步步紧逼，“可我记得，您在给领导的汇报里，把这个算法说成是您的‘灵光一闪’。”
周围的议论声渐渐响起，同事们看张涛的眼神变得微妙起来。张涛的脸色有些难看：“小林，今天是年会，有什么事我们明天上班再说。”
“不必等明天了。”林夏举起手里的邮件截图，对着众人，“大家可能还不知道，我们辛辛苦苦做出来的项目方案，已经被张主管卖给竞争对手了！这是他和对方的邮件往来，五十万，就把公司的机密卖了！”
人群炸开了锅。“真的假的？”“张主管看起来不像这种人啊……”张涛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冲过来就要抢截图：“你胡说八道什么！这是伪造的！”
林夏侧身躲开，声音更大了：“伪造？那你敢让技术部查你的邮箱吗？”
张涛气急败坏，伸手就要打林夏。林夏下意识地抬手去挡，指尖恰好碰到了他的脸颊。
就在这时，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她的指尖似乎勾到了什么东西，像一层薄薄的膜。她猛地一扯——
“刺啦”一声轻响，一张带着眉眼口鼻的“脸皮”被她从张涛脸上撕了下来！
时间仿佛静止了。
所有人都惊呆了，包括林夏自己。她手里捏着那张温热的、带着胡茬的“人皮面具”，而张涛的脸上，此刻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疤痕，左眼的位置是空的，黑洞洞的，只有右眼恶狠狠地瞪着她，像一头择人而噬的野兽。
“啊——！”不知是谁先尖叫起来，宴会厅里瞬间陷入混乱。有人吓得瘫倒在地，有人转身就跑，还有人拿出手机，颤抖着拍照。
张涛捂着自己的脸，发出一声非人的嘶吼。他看着林夏，眼神里充满了怨毒：“你该死！”
他像疯了一样扑过来，林夏吓得连连后退，手里的邮件截图和人皮面具都掉在了地上。幸好几个男同事反应过来，冲上去抱住了张涛，才没让他伤到林夏。
“报警！快报警！”有人大喊。
张涛还在疯狂挣扎，嘴里嘶吼着听不懂的话语，脸上的疤痕因为激动而扭曲，看起来格外恐怖。林夏看着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刚才那一幕太过惊悚，让她浑身发冷。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张涛的疤痕时有时无，为什么他总是刻意回避谈论自己的过去，为什么他的笑容那么僵硬——因为这一切都是假的！他一直在用一张假脸欺骗所有人！
警察很快赶到，将仍在挣扎的张涛制服。当警察试图给他戴上手铐时，他突然一口咬向旁边的警察，力气大得惊人，竟咬掉了警察胳膊上的一块肉！
“他不是人！他是怪物！”有人哭喊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