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
我问。
丫鬟愣了一下，赶紧回答。
“回爷，奴婢叫春梅。”
春梅。
庞春梅。
我心里一动。
没想到这么快就见到她了。
原著里，庞春梅可是个厉害角色。
后期比潘金莲还风光。
现在的她，还只是个普通的丫鬟。
眼神里还带着青涩。
“你在这儿玩秋千？”
我又问。
春梅点了点头，小声说。
“回爷，奴婢刚做完活，想着歇会儿。”
我嗯了一声，往前走了两步。
站在她面前。
她比我矮一个头，得仰着头看我。
眼神里有点紧张，还有点好奇。
“玩得开心吗？”
我问。
春梅没想到我会这么问，愣了一下。
然后赶紧点头，小声说。
“开心。”
我笑了笑。
伸手，替她拂掉了肩上的一片花瓣。
她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
赶紧低下头，不敢看我。
“以后要是想玩，就去后花园的秋千架。”
“那里没人打扰。”
我轻声说。
春梅的头垂得更低了，声音细若蚊蚋。
“谢……谢谢爷。”
我没再说话，转身离开。
走了几步，回头看了一眼。
她还站在原地，背对着我。
肩膀微微颤抖着。
我心里笑了笑。
庞春梅。
这算是我收服的第一个人吗？
或许吧。
但这只是开始。
接下来。
该轮到潘金莲了。
第二章
我回到正房的时候，玳安已经把早饭准备好了。
小米粥、鸡蛋、还有几碟小菜。
很清淡，适合宿醉后吃。
我坐下，拿起筷子。
刚吃了两口，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接着，一个丫鬟进来禀报。
“爷，潘姑娘派人来了，说请您过去一趟。”
潘姑娘。
潘金莲。
我手里的筷子顿了一下。
来了。
比我想象中快。
原著里，潘金莲嫁给武大郎后，就一直和西门庆有勾搭。
现在这个时间点，应该是她刚嫁给武大郎没多久。
还没和西门庆有实质性的关系。
正好。
我可以重新开始。
“知道了。”
我放下筷子，擦了擦嘴。
“玳安，备车。”
玳安应了声“是”，赶紧出去准备。
我回房换了身衣服。
深蓝色的绸缎长袍，腰间系着玉带。
镜子里的人，看起来更精神了些。
也更有西门庆的派头。
走出房门，马车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黑色的马车，上面绣着西门家的族徽。
玳安扶着我上车。
车厢里铺着厚厚的垫子，很舒服。
马车缓缓启动。
我靠在垫子上，心里盘算着。
见到潘金莲，该说些什么。
该做些什么。
原著里的西门庆，见到潘金莲就像饿狼扑食。
毫无分寸。
我不能那样。
我要让她感受到不一样的东西。
比如尊重。
比如温柔。
这样才能真正收服她的心。
马车走了大概一刻钟，停了下来。
玳安掀开帘子，说。
“爷，到了。”
我下车。
眼前是一栋普通的民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