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我看着手里的火铳，“从朕踏上这条路开始，就没想过回头。这江山，是用死人堆起来的，多死几个，也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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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线军营的帅帐里，沙盘上插满了小旗子，代表着双方的兵力部署。我站在沙盘前，手指划过代表西戎先锋营的旗子，对旁边的陆沉舟说：“传令下去，神机营准备，明天拂晓，用‘天雷砲’轰击西戎先锋营。”
陆沉舟单膝跪地，声音低沉：“末将领命。”他抬起头，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担忧，“陛下，您的身体……”
“小伤，不碍事。”我打断他，心里却清楚，胃里的旧疾又开始犯了，隐隐作痛。
第二天拂晓，“天雷砲”齐射，西戎先锋营瞬间化为火海。哀嚎声震天，敌军像潮水一样溃退。捷报传回来，三军欢呼，声音震得帅帐都在颤。
我坐在帅帐里，听着外面的欢呼声，突然咳出一口血，染红了沙盘一角。军医连忙跑过来，想给我诊治，被我挥手制止：“不用，小伤。”
陆沉舟正好进来，看到这一幕，眼眶瞬间红了，他默默递上伤药和热汤，单膝跪地：“末将的命是陛下的。您的痛，末将来扛。”
我看着他，心里一动。这是第一次，有人对我说出这样的话。林小桃的残魂在脑子里吵：“别信他！男人都是骗子！顾清让就是例子！”
我没理她，接过陆沉舟手里的热汤，指尖触到碗沿的温热，心里竟有了一丝暖意。这碗汤，是陆沉舟母亲的遗物，他之前提过一次。
“起来吧。”我喝了一口汤，胃里的疼痛缓解了一些，“接下来，我们要乘胜追击，不能给西戎喘息的机会。”
陆沉舟站起来，点头：“末将明白。”
我凝视着沙盘上收复的城池，对林小桃说：“你说征服男人是浪漫。朕说，守护子民，才是这世上最硬的浪漫。”
林小桃没再说话，大概是被我堵得没话说了。
我把汤碗放在桌上，对陆沉舟说：“传工匠，火铳改连发，再绘‘蒸汽机’图。下一场仗，我们要他们，连逃的机会都没有。”
陆沉舟领命出去了。我坐在帅帐里，看着外面的阳光，心里充满了斗志。这一战，朕一定要赢，不仅要赢回江山，还要赢回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