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哭不出来。 心像被冻住了一样，什么感觉都没有。
第二天早上，宋景深已经出门了。 餐桌上放着他做的早餐，还有一张纸条： "对不起。"
就这两个字。
弹幕又炸了： 【这就是道歉？连句完整的话都不说？】 【渣男标准操作！做错事就说对不起！】 【小鱼姐千万别心软！】
我把纸条撕了，早餐也倒进垃圾桶。
中午，苏媛媛的助理给我打电话。
"林小姐，我们媛媛想见您一面。"
"见我？"
"是的，她有话想对您说。"
我想了想："好，什么时候？"
"今天下午三点，悦来茶楼。"
挂断电话，弹幕开始疯狂刷屏： 【这是鸿门宴啊！】 【苏媛媛想干什么？示威吗？】 【小鱼姐别去！这种绿茶最会装可怜了！】 【去吧！看看她想说什么！】
我决定去。 有些话，该面对面说清楚。
3
悦来茶楼是市中心最贵的会所，包厢最低消费五位数。 苏媛媛能约在这里，看来宋景深对她确实很慷慨。
我穿了件简单的白色连衣裙，化了淡妆。 不是为了比美，而是不想让她看出我的狼狈。
包厢里，苏媛媛已经在等我了。 她穿着粉色碎花裙，看起来楚楚可怜，但眼神里有种说不出的得意。
"林姐姐，谢谢你来。"她站起来鞠躬。
这个称呼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有话直说吧。"我坐下来。
苏媛媛倒了杯茶推给我："其实，我想跟您道歉。"
"道歉？"
"我知道您误会了我和景深哥哥的关系。"她眼圈红了，"但我真的没想破坏你们的婚姻。"
弹幕开始刷屏： 【她这是要开始表演了！】 【绿茶标准套路：先道歉，再洗白！】 【小鱼姐别被她骗了！】
"既然知道会被误会，为什么还要深夜约他？"我问。
苏媛媛眼泪掉下来："我真的没办法了。那天我被人下药，只能求助景深哥哥。"
"下药？"
"是的，有个投资商想潜规则我，在酒里下了药。"她抽泣着，"我害怕极了，只能给景深哥哥打电话。"
这个理由听起来很合理。
"他把我送到医院洗胃，陪了我一夜。"苏媛媛继续说，"我知道被拍到了照片，但我不敢澄清真相，怕影响那个投资商的名誉。"
弹幕分成了两派： 【听起来好像是真的...】 【狗屁！绿茶最会编故事了！】 【如果真的被下药，为什么不报警？】 【说不定真的是误会呢！】
我看着苏媛媛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心里有些动摇。
"那投资商是谁？"我问。
苏媛媛犹豫了一下："我不能说，会影响很多人。"
"不能说？"
"林姐姐，您能理解的对吧？"她抓住我的手，"我发誓，我和景深哥哥真的没有任何不正当关系！"
我抽回手："那他为什么对你那么温柔？"
"可能是因为我像他的妹妹吧。"苏媛媛低头，"他跟我说过，他有个妹妹小时候走丢了，我的长相和性格都很像她。"
这个我确实知道。 宋景深确实有个失踪的妹妹，这是他心里永远的痛。
弹幕开始倒戈： 【如果是这样，那确实说得通...】 【小鱼姐，也许真的是误会！】 【宋总可能真的只是把她当妹妹！】
但也有质疑的声音： 【这么巧？长得像又性格像？】 【绿茶最会利用男人的心理弱点！】 【小鱼姐别被洗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