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的婚姻，八年的闺蜜情，就这样被他们践踏得一文不值。
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但很快我就擦干了。
哭有什么用？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江城，是我，林夏。"
江城是我大学同学，现在是律师。我们一直有联系，他也知道我的婚姻状况。
"夏夏？这么晚打电话，出什么事了？"
"我需要你帮我调查一些事情。关于顾云深和苏晴的。"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
"发生什么了？"
"我怀疑他们在一起了。"
"你确定吗？"
"七成确定。我需要确凿的证据。"
"好，我明白了。给我两天时间。"
"谢谢。"
"夏夏，如果真的是这样...你打算怎么办？"
我看着手里那张便利贴，嘴角扬起一个冰冷的弧度。
"让他们付出代价。"
2
第二天是周日，顾云深睡到中午才起床，满脸疲惫。
"昨晚年会怎么样？"我装作若无其事地问。
"还行，就那样。"他打着哈欠，"苏晴昨晚喝多了，我送她回家比较晚，没吵醒你吧？"
他说谎的时候眼神会躲闪，这个习惯我很清楚。
"苏晴没事吧？她酒量一向不好。"
"没事，就是心情不太好，借酒浇愁。"
"她最近到底怎么了？每次问她都说没事。"
顾云深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可能是工作压力大吧，你也知道她这个行业竞争激烈。"
我点点头，没有继续追问。
中午顾云深说要去公司处理点事情，我在他走后立刻检查了他昨晚穿的衣服。
西装外套上有淡淡的香水味，是苏晴常用的那款。还有一根长头发，棕色卷发，明显不是我的。
我把头发装进袋子里，拍了照片发给江城。
下午苏晴突然来了我家。
"夏夏，我买了你爱吃的泡芙，我们聊聊天吧。"她脸上挂着我熟悉的甜美笑容。
我让她进来，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的指甲刚做过，是昂贵的法式美甲。脖子上戴着一条我没见过的项链，看起来价值不菲。
"晴晴，你最近状态好多了，是不是有新恋情了？"我试探性地问。
她的脸刷一下红了。"没有啦，只是...只是最近工作顺利，心情好一些。"
"那就好。我还担心你一直走不出上次那段感情呢。"
"早就走出来了。"她的眼睛亮亮的，"夏夏，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我的心一紧。"怎么了？"
"就是突然想问问。如果有一个人，明明知道不该喜欢，但就是控制不住，该怎么办？"
她居然当着我的面问这种问题。
"那要看情况。如果那个人已经有家庭了，我建议还是算了。毕竟破坏别人的家庭不道德。"
苏晴的表情僵了一下。"如果...如果那个家庭本来就有问题呢？如果他们根本就不相爱呢？"
我强忍着愤怒，继续装无辜。"即使这样，也应该让他们自己解决问题，而不是第三者插足。"
"你说得对。"她低下头，"我只是随便问问。"
但我看得出来，她眼中闪过一丝不甘。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她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快到傍晚时，她的手机响了。
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上瞬间绽放出明亮的笑容。
"夏夏，我先走了，有个朋友找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