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个单位上班呀？有对象没？”
“林小鱼，二十五，自由职业，没对象。
” 她像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机械地回答。
“正好！” 老人猛地一拍大腿，差点拍在自己伤腿上，
“我们言琛也二十五，长得帅家世好，就是嘴笨，
不会跟小姑娘说话……”
“奶奶。” 男人冷声打断，视线从后视镜扫过，
“专心坐好，看路。”
“我这不是为你好嘛！” 老人不乐意地嘟囔，
突然挣扎着要坐直，“你看小鱼多乖巧，比上次那个只会说名牌包的……”
话没说完，司机突然猛地踩了刹车 ——
前方路口冲出一辆闯红灯的电动车。老人重心不稳，
狠狠往前扑了一下，额头差点撞在副驾驶座椅背上，
这次是实打实的痛呼：“哎哟！我的腰！这下真疼了！”
男人立刻停车，解开安全带回头查看，语气里多了几分真真切切的担忧：
“腰怎么了？能动吗？” 林小鱼也赶紧凑过去，
见老人捂着后腰直皱眉，脸色都白了些，不像是装出来的。
“去骨科医院。” 男人的语气彻底凝重起来。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林小鱼像个陀螺似的转个不停：
排队挂号时要扶着老人坐下，拍片时要帮着拿外套，
取药时要核对单据；顾言琛则沉默地跟在后面，
付钱、沟通医生、找轮椅，动作利落却不言语。
等终于把老人安置进病房的病床，两人都松了口气，额头上全是薄汗。
“今天谢谢你。” 顾言琛递过来一瓶冰镇矿泉水，瓶身凝着细密的水珠。
林小鱼接过水，指尖碰到冰凉的瞬间，
突然反应过来什么，抬头看向他：
“你奶奶刚才…… 一开始是不是故意的？”
男人一愣，随即苦笑出声，指尖揉了揉眉心：
“她最近迷上了给我找对象，前阵子还去公园跟人学
‘碰瓷搭讪法’。让你受连累了。”
这时，病房门被轻轻推开，一个戴老花镜的老爷子走了进来，
手里提着印着 “老来乐” 字样的保温桶。
他一进门就瞪了病床上的老人一眼，语气带着嗔怪：
“又折腾人小姑娘了？” 随即转头对两人露出歉意的笑，
“我是顾爷爷，医药费我已经结了，你们年轻人忙，先回去吧。”
林小鱼和顾言琛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 “这家人确实不太会搞事情” 的无奈。
走出医院大门，晚风带着凉意吹过来。顾言琛突然开口：
“我叫顾言琛。改天请你吃饭，算赔罪。”
“不用了。” 林小鱼摆摆手，想起刚才的闹剧就哭笑不得，
“下次让你奶奶换个方式‘找孙媳妇’，别再碰瓷了就行。”
看着林小鱼抱着没来得及吃的烤红薯匆匆离开的背影，
顾言琛无奈摇头。刚要转身回病房，就听见里面传来奶奶中气十足的声音：
“怎么样言琛？我这演技，比公园那老张头强多了吧？能拿下不？”
他扶着额头，快步走了回去。
2
林小鱼盯着手机屏幕上刷新出来的租房信息，愁得把抱枕揉成了一团。
为了拍 “梦想之家” 系列短视频，她已经找了半个月房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