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叮当的轻响，对苏婉清露出了一个自信的笑容：
“放心吧，婉清。
米，我们已经还得起了。
至于有人想捣乱…”
他的眼神闪过一丝锐利：
“那就让他们来吧。”
林凡将那袋粗粮面郑重地交给苏婉清：
“婉清，
这面你先拿回去和奶奶吃。
没有你昨天的帮忙和那个饼子，
我撑不到现在。”
苏婉清看着那袋足够她们祖孙吃好几天的粮食，
连忙摆手：
“不行不行，林凡哥，
这太贵重了！你还要还债…”
“债，用这个还。”
林凡晃了晃手里剩下的十几文钱，
发出令人安心的脆响，
“一斗米市价大约十文钱，这些足够了。
这面是你应得的。
而且，我们接下来还需要更大的投入。”
他走进屋，
将钱小心藏好，
然后拿出新买的小瓦罐和剩下的蕨根粉：“婉清，我想请你再帮个忙。
我们需要更多的人手，
挖更多的蕨根，
做更多的粉。”
苏婉清看着林凡沉稳自信的模样，
不知不觉间，
心中那点怀疑早已烟消云散，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信任和期待。
她用力点点头：
“嗯！林凡哥，你说怎么做，我都听你的！”
林凡沉吟片刻道：
“村里像你家这样困难的人家还有吗？
最好是老实肯干，
嘴巴严实点的。”
苏婉清想了想：
“村西头的狗蛋娘，
男人去年没了，自己带着两个孩子，
经常吃不饱饭。
还有村尾的孙老憨，
人特别老实，就是家里地少，
老娘常年吃药，日子也很难…”
“好！”
林凡一拍大腿，
“就找他们。
你悄悄去跟他们说，
帮我挖蕨根，捶蕨根，
一天管一顿饱饭，
另外每天再给两文工钱！
但要保密，
不能告诉别人尤其是大伯母他们家具体做什么。”
管饭加工钱！
这在小林村对于贫困人家来说，
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苏婉清眼睛一亮，立刻应道：
“我这就去！”
不出林凡所料，
狗蛋娘和孙老憨在听到这个条件后，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答应了。
对于挣扎在温饱线上的他们来说，
这无疑是救命的机会。
下午，林凡的破屋后院变得热闹起来。
狗蛋娘是个手脚麻利的妇人，
挖根刨土是一把好手。
孙老憨人如其名，
沉默寡言，
但力气大，
捶打蕨根的重活几乎被他包揽了。
苏婉清则负责细致的清洗和过滤工作。
林凡则统筹指挥，
并不断改进流程——
比如他发现用细沙混合蕨根一起捶打，
出粉率更高；
又指导如何搭建简单的晾晒架。
小小的生产作坊初具雏形。
林凡说话算话，
傍晚下工前，
他用新买的粮食和一点盐，煮了一大锅浓稠的野菜粥，
让三人吃得饱饱的，
并将说好的两文钱提前发到每个人手里。
摸着手里温热的铜钱，
吃着肚里扎实的粥饭，
狗蛋娘和孙老憨激动得眼眶发红，
连连向林凡道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