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触碰的瞬间，陶俑的眼睛突然转动，低头看向他！
"摸一次，黄金一两。"陶俑发出干涩的机械声，"扫码还是现金？"
胖胖"嗷"一嗓子跳回林凡身后："俑、俑说话了！还特么会移动支付？！"
那将军俑继续用毫无起伏的声调说："大秦律法，毁损军械者，刖刑。摸俑者，罚款。请选择支付方式。"
苏小妹突然笑了："我明白了！这不是真俑，是智能交互装置！陵墓的防御系统一部分！"
林凡皱眉："秦朝有这种技术？"
"或许不是秦朝的..."苏小妹若有所思，"还记得时空节点的说法吗？"
这时，所有陶俑突然同时转身，面向洞窟深处，单膝跪地。一个威严的声音回荡在洞窟中：
"朕，准了。"
穿过俑坑，眼前景象让三人目瞪口呆。
一条宽阔的"河流"横贯巨大的地下空间，河中流动的不是水，而是泛着金属光泽的水银。河面上漂浮着点点幽光，如同星辰。
"史记载'以水银为百川江河大海'，居然是真的！"林凡惊叹。
胖胖则指着河对岸："看！那边是不是有个...亭子？"
果然，水银河中央有个人工小岛，岛上建着精致的亭子，里面似乎有个人影在动，还传来...断断续续的歌声？
"陛下～再来一杯～不醉不归～"跑调的歌声在洞窟中回荡。
胖胖懵了："这始皇帝还是个麦霸？"
苏小妹调整望远镜："不是始皇帝...是个现代人！穿着...广告T恤？"
三人乘上河边停着的一叶小舟，自动向小岛漂去。靠近后看清了，亭子里是个头发蓬乱、衣衫褴褛的中年人，正抱着个疑似话筒的东西深情歌唱。
"新人？"那人看到他们，眼睛一亮，"五年了！终于来新人了！有带烟吗？有带酒吗？有带最新一期的《男人装》吗？"
胖胖下意识递过去一根能量棒："大哥您哪位？"
"张文山，北京海淀的。"那人狼吞虎咽，"2015年下来考察，结果困这儿了。"
苏小妹猛地一震："张文山？我是苏文山的孙女！您认识我爷爷吗？"
张文山动作顿住，眼神复杂："苏老师的孙女啊...他和我一起下来的，但走散了。在不同的时间层里。"
林凡急切地问："时间层？所以时空异常是真的？"
"真，比珍珠还真。"张文山压低声音，"这陵墓就是个巨大的时空迷宫。不同的区域时间流速不同，甚至可能通往不同时代。秦始皇那老小子根本没死，他找到了永恒的方法，但也被困在了这里。"
他指着水银河："这河是时间流可视化表现。看那些光点，每个都是一个时间事件。"
突然，整个空间震动，水银河掀起波涛。张文山脸色大变："糟了！保安要来了！"
"保安？"胖胖疑惑。
远处传来金属摩擦声，一个三米高的巨型兵马俑正踏着水银河而来，眼中冒着红光。
"检测到非法聚集。依据大秦律第四百二十条，强制驱逐。"机械声轰鸣。
"跑啊！"张文山拽起三人就往后跑，"被抓住要罚做苦役两千年！扫厕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