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我...」
「你什么？你想说你不是故意的？」我打断了他：「顾景深，成年人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你选择了相信苏晚晴，选择了愧疚和补偿，那就要承担失去我的后果。」
顾景深沉默了很久，最后苦笑了一下：「所以，不管我说什么做什么，你都不会原谅我了？」
「原谅？」我摇摇头：「顾景深，这不是原谅不原谅的问题。」
「而是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信任了。」
「没有信任的婚姻，继续下去只会更痛苦。」
顾景深闭上了眼睛，良久才睁开：「如果我告诉你，我可以重新开始，重新追求你，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吗？」
还没等我回答，陆承言就开口了：「顾景深，你觉得清月会信你吗？」
「三年前你也是这样说的，说会好好对她，结果呢？」
「现在又出事了，你又想重新开始，你当清月是什么？你的实验品吗？」
顾景深猛地转身看向陆承言：「陆承言，这是我和我妻子之间的事，轮不到你插嘴。」
「妻子？」陆承言冷笑：「顾景深，你配叫清月妻子吗？」
「你把她当妻子了吗？」
「在你眼里，清月只是一个合适的结婚对象，一个可以为你生儿育女、操持家务的工具。」
「你根本不爱她。」
「我不爱她？」顾景深怒了：「陆承言，你有什么资格评判我的感情？」
「就凭我真心实意地爱了她二十年。」陆承言毫不示弱：「从小到大，我把她当宝贝一样宠着护着。」
「而你呢？结婚三年，你为她做过什么？」
「除了给钱，你还会什么？」
两个男人再次剑拔弩张，我感觉头痛欲裂。
「够了！」我大声喊道：「你们不要再吵了！」
咖啡厅里的其他客人都看向我们这边，交头接耳地议论着。
我感觉很丢脸，也很疲惫。
「顾景深，我最后说一遍，我们离婚。」
「承言哥，我们走。」
我拉着陆承言就要往外走，顾景深急忙跟上来：「清月，你不能这样就走了。」
「我不是在跟你商量，我是在通知你。」我头也不回地说：「明天律师会联系你。」
「沈清月！」顾景深突然大喊：「你如果真的要离婚，那我们就在法庭上见。」
「我不会让你这么轻松就离开的。」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