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婉婉，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
「好什么好！你都瘦成什么样了！」
夏婉心疼地抱着我，眼泪又掉了下来。
我们俩抱在一起，又哭又笑。
诉说着穿越以来的种种不易。
「阿芙，以后有我呢，谁也别想再欺负你！」
夏婉擦干眼泪，眼神变得坚定。
「顾斯年那个渣男，还有那个杜雨嫣，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我点了点头，眼中也闪过一丝冷意。
「当然，这笔账，我们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我们俩相视一笑，充满了默契。
正商量着复仇大计的第一步。
殿外传来太监的通报声。
「皇上驾到——」
夏婉立刻收敛了脸上的表情，恢复了温婉恭顺的模样。
我也不由得紧张起来。
顾焱走进来的时候，我们俩正襟危坐，像两个听训的小学生。
他扫了我们一眼，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夏婉起身，为他奉上茶。
「回皇上，臣妾正和姜芙妹妹说些体己话。」
顾焱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姜芙。」
「臣妇在。」
「你和闲王，打算如何？」
他问得很直接。
这是在问我，要不要和离。
在古代，女子被休，是奇耻大辱。
但他问得如此轻易，仿佛只要我点头，他就能为我办到。
我看着他，缓缓开口。
「臣妇，想让他身败名裂，一无所有。」
11.
我的话音落下，殿内一片死寂。
顾焱深邃的眼眸里，掀起惊涛骇浪。
他显然没料到，我会说出如此狠厉的话。
他以为，我会哭着求他做主，要一纸和离书。
或者要些金银补偿，了此残生。
可我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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