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三天,林凡泡在市图书馆和网吧,查阅所有关于铅中毒的医学资料。他了解到,铅中毒症状包括头痛、记忆力减退、情绪波动、协调能力下降,严重时可导致器官衰竭甚至死亡——这些症状很容易被误诊为压力过大或神经系统疾病。
更妙的是,铅中毒有一个累积过程,不会立即致命,这给了他充分的操作空间。而且,通过控制暴露程度,他可以确保自己不会中毒太深。
林凡通过特殊渠道,大量订购了"浪漫时光"公司的含铅蜡烛。这家公司以生产高档芳香蜡烛闻名,但为了降低成本,使用含铅烛芯。与此同时,他开始服用排铅药物,并计划在"行动"期间经常外出写生,减少暴露时间。
计划完美得让他自己都感到惊讶。他甚至开始记录"研究笔记",详细规划每个步骤的时间线和预期效果。
3 温柔陷阱
林凡开始了他的表演。他先是诚恳地向苏晴道歉,表示愿意和平分手,只求最后共度一段美好时光。出于愧疚,苏晴答应了。
"看,我特意准备了浪漫晚餐。"林凡点燃精心挑选的栀子香型蜡烛,"记得吗?我们第一次约会时,你头上就戴着栀子花。"
苏晴被他的深情打动,烛光映照下,她的面容显得格外柔和。全然不知空气中正弥漫着无形的杀手。烛光摇曳,栀子花的香气弥漫在整个餐厅,浪漫而致命。
此后,林凡每天都在家点燃大量蜡烛。他借口说灵感枯竭,需要芳香疗法激发创作灵感。苏晴虽然觉得蜡烛气味有时令人头晕,但看在林凡"用心"的份上,没有怀疑。
林凡还细心记录苏晴的症状变化:第一周,她开始抱怨头痛和疲劳;第二周,她偶尔会忘记排练时间;第三周,她在练习时出现手抖,被指导老师要求休息。
"可能是太累了。"林凡假意关心,"在家好好休息吧,我照顾你。"
他表面无微不至,暗中却增加了蜡烛的使用量和时间。甚至在苏晴卧床休息时,他也在卧室点燃蜡烛,说是"有助于放松"。而他自己则按时服用排铅药物,并经常借口写生外出透气。
苏晴的状况日益恶化。她开始出现情绪失控的症状,经常无故哭泣或发怒,不得不暂时退出舞团主要演出。医生初步诊断为过度疲劳和焦虑症,开了些镇静药物。
林凡暗自得意,计划进行得出奇顺利。他看着曾经优雅动人的妻子日渐憔悴,心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计划得逞的快感。有时,他会站在床前,看着沉睡的苏晴,嘴角勾起冷酷的笑意。
4 最后之夜
时机终于成熟。苏晴已经虚弱得整天卧床,医生预约了下周做详细检查。林凡知道,一旦做重金属筛查,他的计划就会败露。
他决定在那个周五晚上行动。
白天,林凡以写生为名外出,实际上是在准备最后的事宜。他购买了更多蜡烛和一瓶安眠药。回到家时,他看见苏晴正试图下床,却因虚弱而跌倒在地。
"晴!你没事吧?"林凡急忙上前扶起她,语气充满担忧,眼神却冰冷如霜。
"凡,我觉得...我病得很重。"苏晴虚弱地说,嘴唇干裂,"下周检查后,我想去疗养院住一段时间。"
"当然,亲爱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林凡微笑地喂她吃下掺有安眠药的粥,"吃完好好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