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脸上的冰冷和嘲讽瞬间凝固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错愕和震惊！她那双漂亮的眼睛紧紧盯着林凡，仿佛第一次真正看到他。
“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些？”苏曼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
林凡立刻又换回那副“怂样”，挠挠头：“啊？我……我就是瞎猜的，平时喜欢看一些纺织类的杂志和论坛……”
苏曼眼神闪烁，显然不信，但一时又找不到破绽。她深深地看了林凡一眼，没再说什么，只是拿起笔，在报告上快速记下了什么。
会议结束后，林凡明显感觉到苏曼看他的眼神不一样了。不再是完全的漠视，而是多了一丝探究和疑惑。
下午，苏曼竟然亲自来到了林凡的工位，扔给他一份厚厚的资料：“‘星空’系列的竞品分析，明天早上我要看到总结报告。”
这本是核心员工的工作，现在却交给了他这个“助理”。
林凡心中暗笑，表面上却唯唯诺诺地接了过来。
下班时间到了，同事们都走了，只有林凡还在“苦逼”地加班整理报告。小雅走之前，还同情地看了他一眼。
夜幕降临，办公楼里安静下来。
苏曼从她的办公室里走出来，似乎准备下班。她换掉了西装外套，只穿着一件真丝的白衬衫，衬衫下摆塞在包臀裙里，更显腰细胸丰。腿上依旧穿着那条精致的灰色丝袜，高跟鞋踩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回响。
她看到林凡还在，似乎有些意外，脚步顿了一下。
“报告做得怎么样了？”她走过去，声音在空旷的办公室里显得不那么冰冷了。
林凡抬起头，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快好了，苏总监。”
苏曼拿起他桌上已经完成的一部分报告看了起来，越看，眼神越是惊讶。报告条理清晰，重点突出，分析一针见血，甚至比她手下那些老员工做得还要好！
她放下报告，目光复杂地看着林凡：“你到底是什么人？普通的助理，可没有这样的能力。”
林凡笑了笑，决定再加一把火：“可能……我比较有天赋？或者说，我对丝袜……比较有研究？”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大胆地在她那双被高级灰丝包裹的修长美腿上扫过。
苏曼微微一怔，脸上瞬间浮起一抹极淡的红晕，她下意识地并拢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