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棠有些困惑："但您之前不是说希望空间更有活力吗？"
"活力不等于花哨。"凌辰脱口而出，说完就后悔了。他看到苏晓棠眼中的失望，心里一阵慌乱，"我是说，可以再简洁一些。"
会议结束后，凌辰站在窗前，看着苏晓棠离开的背影，懊恼地抓了抓头发。他拿出手机，想发消息解释，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能把手机塞回口袋。
"凌总，您刚才的表现...很有创意。"陈默忍不住调侃。
凌辰瞪了他一眼："闭嘴。"
晚上，凌辰回到自己的高档公寓，习惯性地走到厨房，想给自己煮点吃的，却再次被微波炉的操作界面难住。他烦躁地拍了拍机器，突然想起苏晓棠今天说的话："设计应该以人为本，让使用者感到舒适。"
他看着自己这个装修豪华却冰冷的家，第一次感到一丝孤独。也许，是时候改变一下了。
第2章 意外的守护
第二天早上，苏晓棠刚到工作室，就发现门口放着一个精致的纸袋。她疑惑地打开，里面是一杯热咖啡和一份三明治，还有一张小纸条："早餐很重要。——L"
她愣了一下，随即摇头苦笑："肯定是林薇搞的鬼。"但心里却莫名地感到温暖。
上午，她接到凌辰助理的电话，说凌总对设计方案有了新的想法，希望她能去星途科技一趟。苏晓棠收拾好资料，打车前往陆家嘴。
在星途科技的会议室里，凌辰今天的状态明显不同。他穿着一件深蓝色的高定西装，但金丝边眼镜换成了黑框平光镜，整个人看起来柔和了许多。
"苏设计师，关于昨天的方案，我想我表达得不够清楚。"凌辰的声音不再那么冰冷，甚至带着一丝笨拙，"其实我很喜欢你的设计理念，只是担心色彩会影响员工的专注力。"
苏晓棠惊讶地看着他："凌总，您能具体说说吗？"
凌辰紧张地转了转手指上的戒指："比如，这个区域...嗯...就是那个...蓝色的部分，会不会太...太亮了？"
苏晓棠忍不住笑了："凌总，您可以直接说'这个蓝色太刺眼'的。"
凌辰的脸微微发红："好，那个蓝色太刺眼了。"
两人重新讨论了设计方案，凌辰虽然还是不太会表达自己的喜好，但至少不再用专业术语掩饰自己的想法。会议结束时，苏晓棠发现凌辰的电脑屏幕上是一个关于"如何与人正常交流"的搜索页面，心里突然明白了什么。
下午，苏晓棠回到工作室，发现电脑突然蓝屏了。她急得直跺脚，因为明天就要给客户展示设计图了。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是凌辰。
"苏设计师，我听说你电脑坏了？"凌辰的声音听起来很紧张，"我...我可能会修电脑。"
苏晓棠惊讶："您会修电脑？"
"理论上会。"凌辰顿了顿，"我可以过去看看吗？"
半小时后，凌辰出现在苏晓棠的工作室门口，手里还拎着一个迷你工具箱。他笨拙地检查电脑，苏晓棠则在一旁看着，发现他虽然动作生疏，但确实懂一些技术。
"应该是系统文件损坏了，需要重装系统。"凌辰推了推眼镜，"不过你先备份一下重要文件吧。"
在等待电脑重装的过程中，两人聊了起来。苏晓棠发现，当凌辰不刻意维持"冰山总裁"形象时，其实是个很有趣的人，只是不太会表达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