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是秦斯越最锋利的刀，最贴心的药，也是他藏在暗处五年的情人。
我以为，凭着我这身顶级的“业务能力”，能在他身边挣个一席之地。
直到他那个刚回国的白月光在他怀里哭诉，嫌我碍眼。秦斯越漫不经心地搂着她，轻描淡写地拨通电话，当着我的面，将我“赏”给了他那个以变态闻名的发小。
电话那头，他甚至开了免提：“阿彦，给你个乐子，我用腻的那个，活儿好，你试试？”
那一刻，我腹中刚满一月的胎儿，仿佛也感受到了这刺骨的寒意。
我笑了，转身走进了一家特殊的“心理诊疗室”。
“医生，听说你们有个‘忘川’项目，能彻底清除一段记忆？
钱不是问题，我要第一个做。”
01
“安颜，过来，给周总倒酒。”
秦斯越的声音穿过包厢里嘈杂的音乐和人声，精准地落在我耳中。
我正半蹲着身子，给他那位油腻的合作伙伴周总捡掉在地上的镀金打火机。闻言，我身体僵了半秒，随即若无其事地起身。
拿起桌上的黑桃A，我款款走到周总身边，弯腰，酒液精准地注入水晶杯中，不多不少，正好八分满。手腕皓白，姿态优雅，衬着我身上那条价值六位数的黑色吊带裙，任谁看都是一幅赏心悦目的画。
周总的眼睛几乎要黏在我身上，他接过酒杯，肥硕的手状似无意地擦过我的指尖。
“秦总，你这个秘书……真是懂事又漂亮，比我公司的那些花瓶强多了。”他的语气里满是男人都懂的暗示。
秦斯越坐在主位上，指间夹着一根雪茄，烟雾缭绕中，他的表情有些模糊不清。他没看我，而是对着周总轻笑一声：“周总喜欢？那今晚就让她陪你。”
一句话，决定了我的归属。
我端着酒瓶的手稳稳当当，连指尖都没有一丝颤抖。五年来，我已经习惯了。我是秦斯越的特助，也是他的地下情人，更是他用来摆平生意、讨好伙伴的“高级公关”。
只要他一句话，我就可以是任何人，做任何事。
因为我需要钱，很多很多的钱，为我躺在ICU里靠呼吸机续命的弟弟。
周总的眼神更露骨了，几乎要将我的衣服剥开。
我垂下眼，掩去所有情绪，只是顺从地站在秦斯越身后，像个没有灵魂的精美娃娃。
就在这时，秦斯越的私人手机响了。看到来电显示的名字，他原本慵懒的神情瞬间变得柔和。
是姜晓晓，他那个刚从国外回来的白月光。
他起身走到包厢外的露台接电话，玻璃门没有关严，细碎的声音断断续续飘了进来。
“晓晓，怎么了？……别哭啊，谁欺负你了？……好，我马上回来。”
他的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和紧张。
挂了电话，他快步走进来，拿起沙发上的西装外套，看都没看我一眼，只对周总丢下一句：“周总，你慢用，我有点急事，今晚让安颜替我好好招待你。”
说完，他便一阵风似的离开了。
包厢里的人都面面相觑，只有周总笑得一脸淫邪。他站起来，一步步向我逼近，身上的酒气和劣质香水味混杂在一起，令人作呕。
“小美人儿，秦总都发话了，今晚，你就是我的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