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
总裁的专属宠爱吗？只不过宠爱的对象，是个虚无的AI。
我突然觉得有些可笑。
我走进商场，漫无目的地逛着。
程T的副卡就在我的钱包里，但我却提不起任何消费的欲望。
我脑子里一团乱麻，全是关于程T的各种猜测。
他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我的眼帘。
是程T的白月光，当红小花旦，乔菲菲。
她正挽着一个中年男人的胳膊，笑得花枝乱颤。
那个男人我认识，是圈内有名的投资人，姓王，出了名的油腻和好色。
所以，这就是程T心心念念的白月光？
一边享受着程T的资源和爱慕，一边又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
我拿出手机，毫不犹豫地拍下了这一幕。
我不是什么正义的使者，我只是单纯地觉得，程T这个冤大头，当得有点可怜。
或许，我该帮他认清现实？
02
我刚把照片存好，乔菲菲就发现了我。
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然后松开王总的胳膊，踩着高跟鞋朝我走来。
“许念？你怎么会在这里？”她的语气带着一丝尖锐，仿佛我是什么不该出现在这里的脏东西。
我收起手机，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怎么，这商场是你家开的？我不能来？”
“你！”乔菲菲被我噎了一下，脸色变得很难看，“你别得意。就算你嫁给了阿T又怎么样？他爱的人是我。你不过是个替代品。”
“哦？是吗？”我故意拉长了语调，“那你的‘阿T’知道你在这里陪王总逛街吗？”
乔菲菲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
她紧张地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王总，然后压低声音对我说道：“许念，你别胡说八道！我和王总只是在谈工作！”
“谈工作需要挽着胳膊？”我嗤笑一声，“乔菲菲，你当我傻吗？”
“你到底想怎么样？”乔菲菲有些气急败坏。
“不想怎么样。”我耸了耸肩，“就是单纯地觉得，程T挺可怜的。他要是知道自己的白月光是这种货色，不知道会不会当场心碎成二维码。”
说完，我绕过她，径直走向一家奢侈品店。
留乔菲菲一个人在原地，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精彩纷呈。
进了店，我直接把程T的副卡拍在了柜台上。
“把你们店里最贵的包，都给我包起来。”
导购小姐姐看到我手里的黑卡，眼睛都亮了，态度热情得让我有些招架不住。
“小姐，您真有眼光，这些都是我们店这个季度最新的限量款，全球都只有……”
我没心情听她介绍，挥了挥手打断她：“不用说了，全要了。”
刷卡的时候，我眼皮都没眨一下。
反正花的又不是我的钱，不心疼。
拎着大包小包从店里出来的时候，乔菲菲还站在原地，看样子是在等我。
她看到我手里的购物袋，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许念，你疯了？你花阿T的钱，买这么多东西？”
“不然呢？”我挑了挑眉，“花你的钱吗？”
“你……”乔菲菲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恶狠狠地瞪着我。
我懒得再理她，转身准备离开。
“许念，你给我站住！”她突然在我身后叫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