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是我见过最温柔的眼神。
如果不是早就知道他的底细，我真的会沉溺进去。
“功法的事，你不用担心。”他看着我，郑重地承诺，“我一定会找到解决的办法。既能让你摆脱功法的束缚，又能保住你的修为。相信我。”
我看着他，重重地点了点头。
“嗯，我相信你，长风。”
我第一次，叫了他的名字。
他笑了。
笑得志得意满。
我也笑了。
笑得……别有深意。
游戏，越来越好玩了。
他以为他握住了我的手，掌控了全局。
他不知道，他握住的，是我递给他的刀子。
而刀尖，正对着他自己的心脏。
6
从我向谢长风“坦白”了《素女心经》的秘密之后，我们的关系，进入了一个全新的阶段。
一个极其诡异的“热恋”阶段。
谢长风不再满足于只在洞府外跟我见面。
他开始用各种借口，带我出去。
“灵儿，城东的百草园，新开了一批‘冰心莲’，我们去看看？”
“灵儿，听说西山的云海很美，我带你去御剑飞行？”
“灵儿，坊市新开了一家酒楼，里面的‘龙凤烩’是一绝，我们去尝尝？”
他带我去的，都是些风花雪月的地方。
做的，也都是些情侣之间才会做的事。
他会记得我随口说过喜欢吃哪家的糕点，然后跑上百里路给我买回来。
他会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