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姿态放得极低，语气极尽讨好，像一个彻底被驯服的、为爱痴狂的女人。
沈子瑜显然很吃这一套，他眼中的戒备和不耐化为了得意和满足。他觉得，我已经彻底认命，成了他掌中的玩物。
「好，都听你的。」他宠溺地刮了一下我的鼻子，那动作让我感到一阵生理性的恶心。
他从姑姑手中接过针线，脸上带着即将大功告成的兴奋。
我低下头，掩去眼中的寒光。
我没有亲自去绣，是因为我不敢赌。我怕我的身体里，还残留着之前被吸取的「契约印记」。
由沈子瑜这个「凤主」亲自完成，用一个被污染的「引子」去点睛，才能确保契约的转移万无一失。
我将沾染了沈万山生命信息的水喝下，再通过津液，将这信息「喂」给即将进入我口中的凤眼丝线。
我当着他们的面，将那根决定命运的丝线，缓缓放入口中。
这一次，我没有尝到甜腥味。
我尝到的，是一种苍老的、带着腐朽气息的味道。
我强忍着巨大的不适，将这根线在口中浸润了片刻，然后取出来，递给沈子瑜。
那根线，红得发黑，像一滴凝固的老血。
「去吧，子瑜。」我柔声说，「为我们的凤凰，点上眼睛。」
沈子瑜没有丝毫怀疑，他捻起那根诡异的丝线，意气风发地在嫁衣的凤头上，落下了第一针。
就在针尖刺破绸缎的那一刹那，我仿佛听到了一声凄厉的鸟鸣，从嫁衣深处传来。
整个房间的光线，似乎都暗了一下。
挂在那
